“因為他是薛承司的初戀?”薛祐臣饒有興緻的問他。
“因為他姓辜。”薛重山望着薛祐臣将茶水一飲而盡,“我看到辜清泓的第一眼,就知道他随了他爺爺,狼子野心,心眼小,報複心重,說不定人家就是看你傻,騙着你玩,找你當踏闆的。”
“我所有的卡都讓停掉了,有什麼值得讓人家當踏闆踩的,他不僅不騙我,還得給我錢呢。”薛祐臣陰陽怪氣又理直氣壯的。
“……反正你必須跟他離婚。”薛重山對他的陰陽怪氣充耳不聞。
“理由呢。”薛祐臣跟薛重山交流也累的夠嗆。
“因為他姓辜。”
“我現在、馬上讓他跟我姓,成不?以後你當他叫薛清泓。”薛祐臣提了個意見。
薛祐臣簡直冥頑不靈,冥頑不靈!
“……”薛重山氣的無語擺手:“你玩去吧,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生這個兒子跟生塊叉燒有什麼區别。
薛祐臣抿抿嘴巴,覺得剛剛喝的紅茶不錯,他哎了一聲:“爸,你先别走,再給我斟一杯茶。”
薛重山:……
叉燒至少能吃,他這兒子除了氣他,什麼都不會幹。
薛重山氣的給薛祐臣又斟了一杯茶:“回去的時候讓承司拿點茶葉,他會泡茶,讓他給你泡着喝。”
近百萬塊一兩的茶葉被薛重山說的跟沖香飄飄似的。
“行啊。”薛祐臣點了點頭,對薛重山彎了彎眸子:“謝謝爸。”
薛重山一擺手,背着手上了樓:“真是……”
*
辜清泓的視線沒有聚焦,定定的落在了書架上一排排的書籍和文件上,然後又落在書桌合上的筆記本電腦上。
他的手指動了一下,摸了摸自己口袋裡放着的U盤。
薛承司坐在沙發上,擰開桌子上放着的礦泉水喝了一口,擡眸從上到下掃了辜清泓一眼。
雖然薛重山對薛祐臣信奉歪門左道的打壓式教育,可是論溺愛薛祐臣的程度,薛承司自認為還是比不上薛重山的。
他就擔心薛祐臣一句“我就樂意跟他在一起”,薛重山真的就放任了。
辜清泓注意到了薛承司的目光,偏了偏頭也看向他,眸子劃過冷意。嘴上卻笑着道:“看什麼啊兒子。”
“……”薛承司猛地捏緊了手裡的礦泉水瓶,水從瓶口溢出來,稀稀拉拉的流到了他的身上。
薛承司起身,晦氣的罵了一句:“傻逼。”
辜清泓對這個不痛不癢的稱呼接受良好。
他看着薛承司脫下濕了的外套,隻是外套下面的白色襯衫更是濕了。
薛承司煩躁的啧了一聲,皺着眉走了出去。
辜清泓又摸了摸口袋裡的U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