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憲壘愣了一下,眼神奇怪的看了薛祐臣一眼。
很多次了,薛祐臣總是愛提到以前的他怎麼樣怎麼樣,以前他會乖乖給薛祐臣操,給薛祐臣咬,床上聽話的不得了,床下與薛祐臣的感情也更加。
但是厲憲壘對薛祐臣口中說的“以前”,并沒有實感。
歸根結底,雖然他知道以前的自己也是自己,可是那些事情全都不是自己做的,也不是自己與薛祐臣經曆的。
薛祐臣提起以前,就好像……在拿别人跟他比較一樣。
“那是以前水少了好操,還是現在好操?”厲憲壘垂着眸子,也不知道自己抱着什麼樣的心情問出來了這個問題。
“以前水少,但是緊嘛。”薛祐臣滿不在乎的回答道,他伸手摸了摸厲憲壘的唇,手指輕輕插進了他的嘴巴裡:“憲哥,你嘗嘗你自己的騷水。”
厲憲壘微微張開了嘴巴,舌頭被手指壓在了下面,他本能的吸着薛祐臣的手指,指尖插的很深,他沒把薛祐臣的手往外推,隻是忍住了想要幹嘔的感覺,用力的嗦了幾下。
“好棒啊,憲哥。”薛祐臣摸了摸他柔軟的舌頭,啞聲笑道。
厲憲壘像是受到了鼓舞似的,生疏又越發賣力的貼着薛祐臣的手指,口水都因為吞咽不及時,從嘴角流了出來。
薛祐臣玩了他的舌頭半天,覺得沒意思了才抽出來。
他打了個哈欠,從厲憲壘的身上爬了起來:“我去睡覺了,憲哥。”
厲憲壘的嘴巴還沒有閉合,口水像是失禁似,不斷分泌着又不斷流出來,看着呆呆的。
他重重地咳嗽了兩聲,才跟上了薛祐臣的步子。
薛祐臣說不操他,就真的不操他了,睡的異常安穩。
厲憲壘努力忽略被擴張好了但是卻沒有被插入的肉穴,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升起來了幾分淡淡的失落。
他安靜的躺在薛祐臣身邊,熟練的将不自覺滾到他懷裡的薛祐臣抱住,幾乎形成了肌肉記憶似的。
第二天薛祐臣醒過來的時候,看着規規矩矩的厲憲壘還挺稀奇。
他摸了摸厲憲壘的胸肌,彎了彎眸子說:“憲哥你最近變乖了,昨天竟然沒有夜襲。”
厲憲壘:……
昨天晚上薛祐臣還說他比之前不聽話了。
而且以前的自己是變态嗎,竟然
蘭
生
會夜襲?聽薛祐臣的語氣還是經常幹這種事情。
薛祐臣沒有太在意厲憲壘的反應,下床拉開了窗簾,望着銀裝素裹的世界,又回頭看了看厲憲壘:“哥,我們在這裡做愛吧,外面好漂亮。”
厲憲壘的喉結動了動,他咳了咳:“吃過飯再說。”
薛祐臣拉上窗簾,嗯嗯兩聲:“今天吃憲哥做的飯嗎,好幾天沒吃到了,之前你經常給我做的。”
“……之前我對你很好嗎。”厲憲壘掀開被子下了床。
他會做飯,而且做出來的還不賴,隻是末世之後,别說自己做飯了,他幾乎沒有找到能吃還不變異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