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做飯,而且做出來的還不賴,隻是末世之後,别說自己做飯了,他幾乎沒有找到能吃還不變異的菜
“有時候很好,有時候不好。”
大部分都很好,看到他和别的男人說話就不太好了。
薛祐臣歎了口氣,厲憲壘皺了皺眉,還想問什麼,但是薛祐臣已經拿起遙控器打開許久不看的電視,首先跳出來的就是新聞。
“近日,xx市發生了一起惡性傷人案件,張某是本地市民,卻突然暴起咬破了無辜路人的動脈,被抓住時,還死死咬着路人的脖子不松口……現在受害者已經被送往醫院治療。”
厲憲壘盯着屏幕裡打着馬賽克的張某,表情陰沉又難看。
原來異變出現的這麼早。
薛祐臣換了個台,坐在厲憲壘旁邊問他:“怎麼了憲哥。”
厲憲壘轉頭看着薛祐臣,語氣嚴肅又認真:“這幾天你絕對不能出門,聽到了嗎。”
薛祐臣啊了一聲,敷衍的回答:“知道了知道了,憲哥去做飯吧,我餓了。”
一看他就根本不把厲憲壘的話當真。
算了,末世後薛祐臣覺醒異能,那他應該不會有事的。
厲憲壘抿了抿唇,起身去廚房找了個圍裙,生疏的開了火。
薛祐臣倚在廚房的門上,笑眯眯的看着他。厲憲壘被他看着,本來就生疏的動作更加磕磕絆絆起來。
新年前的幾天過的很快,不知不覺的,就到了除夕夜。
厲憲壘父母去世早,薛祐臣也是孤家寡人一個,薛祐臣一邊看着天空中絢爛的煙火,一邊将厲憲壘壓在窗戶邊上後入。
桌子上放着涼透了的年夜飯。
厲憲壘的耳朵被薛祐臣咬住了,他承受着薛祐臣的操幹,嘴裡低低的呻吟着。
“薛祐臣……”
随着零點的鐘聲響起,薛祐臣嗯了一聲,将下巴擱置在厲憲壘的肩膀上,溫柔的聲音有些沙啞:“憲哥,新年快樂。”
平靜的湖面像是被投入一粒小小的石頭,泛起來了層層的波紋。
“新年快樂……臣臣。”厲憲壘張了張嘴巴,說出來的稱呼仿佛包裹着炙熱的氣息。
薛祐臣将精液射在了他的屁股裡。
新年的鐘聲敲過,天空整整暗了三天,等日食終于過去,世界卻亂了套。
薛祐臣看着外面亂糟糟的景象,聽着似有若無的怒吼聲,新聞聯播裡緊急解釋着種種的異常,像是在安撫人心。
厲憲壘坐在薛祐臣的旁邊,嘴裡含着一根體溫計,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
“40度。”薛祐臣看了一眼體溫計,嚯了一聲,“憲哥,怎麼辦?”
上輩子厲憲壘根本沒有發過燒。
他盯着這根體溫計,心裡有了一些不太好的預感。
“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嗎?”厲憲壘啞聲問薛祐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