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他無恥的趁虛而入,怎麼敢大言不慚的說出陪薛祐臣上床這種話。
果然,果然是他勾引的薛祐臣。
“……”厲憲壘重重地喘着氣,看起來氣的狠了,他嫌惡的看了一眼東方矢,像是在看什麼垃圾似的。
悉悉索索的聲音響了兩秒,薛祐臣露出來了一個頭:“東方矢,你想憋死我。”
厲憲壘的視線又錯過東方矢的身體,朝後看去,與薛祐臣對視一眼。
“臣臣……”厲憲壘啞着嗓子叫他,眸子更紅了。
薛祐臣特别自然的嗯了一聲,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憲哥,你找到我了。”
東方矢心裡一緊,唰的一下回頭看向了薛祐臣。
厲憲壘快步走到床邊,将東方矢擠到了一邊,攬着他的頭,一遍又一遍的叫他的名字:“臣臣,臣臣……”
剛被東方矢埋進被子裡又被迫貼着厲憲壘的胸肌裡的薛祐臣:呼、呼吸不過來了!
隻是厲憲壘還沒抱一分鐘呢,他的衣領被暴力地向後扯着,衣服在他脖子上勒出來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東方矢手上的青筋暴起,面色冰冷:“你想幹什麼!當初是你抛棄的薛祐臣,現在又想來傷害他第二次嗎?”
厲憲壘直接燒了東方矢的衣袖,眼神也像是結了層霜:“松開手,蠢貨!”
他一邊罵着東方矢,一邊又去看薛祐臣的神情,嘴上急急解釋道:“臣臣,不是的,你别聽他們瞎說,我從來……至少在我了解你之後,就沒有想過要傷害你。”
“嗯嗯。”薛祐臣點了一下頭,看起來相信了他的話。
“狗屁!”東方矢眸子裡好像聚集着一場巨大的風暴,但是看向薛祐臣的時候又是滿滿的心疼,話裡話外透着恨鐵不成鋼的味道:“你怎麼還相信他!”
薛祐臣:……
主角受看他怎麼好像在看失足少年?他自己到底腦補了個什麼。
他朝東方矢招了招手,東方矢頓了一下,眼睛亮了亮,坐到了他的旁邊。
薛祐臣扣住他的頭,光明正大的在厲憲壘的眼皮底下,和東方矢打了一個啵。
厲憲壘瞪大了眼睛,簡直震怒。
“東方矢!”
他、他要殺了東方矢!他怎麼敢的?他怎麼敢心安理得的接受薛祐臣的吻?
東方矢舒心了些,他翹了翹嘴角,對着無能狂怒的厲憲壘吐出兩個字:“呵呵。”
隻是東方矢還沒得意兩秒,薛祐臣就又将他推開了:“憲哥,你到外面等我啊,我穿個衣服。”
厲憲壘握着的拳頭松了又緊,緊了又松,最後隻能點了點頭,但是也沒有走遠,就站在卧室的門口。
“你要走?”東方矢隻覺得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他有點不可置信:“跟厲憲壘?跟那個抛棄你的渣男、賤種?”
抛棄?
誰有資格抛棄他呢,從來隻有他不要别人的份。
薛祐臣想了想:“……憲哥他沒有抛棄我,隻是總之這件事有些複雜,一兩句跟你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