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那他還真有種自己拆散的是一對神仙眷侶。
“他們都說飽暖思淫欲。”付皈坐到了闆凳上,撐着頭認真的看着他說:“你這樣問我,是不是也想這樣。”
就像那天晚上,他說江忻慈的奶子好大,是因為他想吃江忻慈的奶。
“你能不能别發神經了。”薛祐臣實在忍不住,沖他呲了呲牙,又啧了一聲:“對同居舍友,告知自己的性取向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啊。”
付皈說:“哦。”
然後付皈又問:“不過同性戀都像你這樣嗎。”
“啊?”
“會不穿衣服。”付皈言簡意赅,視線在他的上半身轉了一圈,又輕輕撇開了頭。
“神經病。”薛祐臣覺得自己被付皈剛剛看過來的視線騷擾了,他忍住想要給這個主角攻一拳的沖動,強調:“這先是我家,我穿什麼,就算是遛鳥都行。”
“不喜歡你就把眼睛戳瞎了,别看行嗎。”
望着生氣又無語,仿佛尾巴都不晃了的薛祐臣,付皈愣了愣,忍不住笑了一聲。
他有點理解為什麼有人會有事沒事就去招惹狗狗了,哪怕被咬了還要手賤。
薛祐臣見他還能笑出來,于是他握着付皈的手腕,低聲說:“我現在想了。”
“什麼?”付皈一時沒反應過來。
“不是說你給我解決生理需求。”薛祐臣說:“我現在想了。”
付皈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剛剛還很虛弱的薛祐臣,他其實不想打擊小狗的積極性,然後沉默了兩秒,自認為十分委婉的說:“憑你現在嗎?”
薛祐臣:……
付皈不說他還不覺得,他一說他就覺得自己的胃又開始痛了,這可能是長期累積下來了胃病,而且剛剛吃的那些清水面條根本不頂飽。
萬一做着做着,真的死在了付皈的身上,任務失敗都算是小事了,丢臉加社死才是大事,他回到時空局之後可以不用接任務直接去上吊了。
所以薛祐臣也沉默了兩秒:“不,還是不要了……我去醫院看看吧先。”
付皈低低的嗯了一聲,他望着薛祐臣握着他手腕的骨節分明的手指,忽的覺得有些可惜,他補充道:“等你看完,我可以幫你。”
薛祐臣去醫院挂了号,又拍了個CT。醫生看完他的報告,有些語重心長叮囑他以後一定要好好吃飯,好好養胃,然後才又給他開了些胃藥。
薛祐臣從醫院出來,牢記醫生的話,去燒烤攤找師傅好好的對症下藥“治療”了一翻,才心情不錯的準備回家。
付皈提着一聽冰可樂,還有打包的燒烤串串,望着前面瘦削的輕快背影,又笑了一下。
現在他才終于有了一些養狗的實感。
回了家,付皈剛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就感覺到薛祐臣從後面環抱住了他,下巴擱置在他的肩膀上。
付皈的眉心跳了一下,他像是收到了什麼訊号似的,轉過了頭,卻不知為何吞了吞口水才說:“現在可以幫你。”
“好啊。”薛祐臣已經确認了自己身體沒什麼問題,他阖着眼睛,語調有些輕慢:“但是你要怎麼幫我呢。”
付皈側過了頭,擡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我不知道,是要從接吻開始嗎。”
……你這不是挺知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