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祐臣左右被主角攻受牽制着,但是他都顧不得三人現在又像拉拉扯扯表演雜技的死男同了,他看着付皈蠢蠢欲動的模樣,感覺付皈下一秒就會撲上來對自己上下其手,然後對自己發出“嘬嘬嘬”的怪叫。
……這樣他真的會把付皈給打死。
幸好付皈克制住了,隻是整個人仿佛都要靠在薛祐臣身上,牽着他的手放在嘴邊輕輕的磨了磨,很小聲的說了一句什麼。
薛祐臣分明看清了付皈的嘴型是在叫他“老公”。
真的服了。
主角攻真是賤賤的,好會占他便宜!
江忻慈看向付皈故作的親密姿态,眯了眯眼睛笑着說:“你為什麼要牽着臣臣,你好髒的。”
主角受你……
薛祐臣看了江忻慈一眼,他聽出來了江忻慈在給自己上眼藥呢,内涵付皈不是處男,身體很髒。
付皈懶散的看了江忻慈一眼,反唇相譏:“那你為什麼牽着他,你的靈魂很髒,會污染他。”
在江忻慈與付皈暗暗的較勁和夾槍帶棒的平靜交談中,薛祐臣竟然已經習慣并且平靜的接受了。
吵吧吵吧,打吧打吧,反正死不了人。
村子裡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喜氣洋洋的,正北方向村長家的門上貼着大大的福字,兩邊還高高挂着兩個大紅燈籠。
旁邊搭了一個戲台,薛祐臣早晨聽到的吹唢呐的聲音就是戲台子這邊傳來的。
昨天穿西裝叫阿岚的玩家正在戲台下和人談笑風生。
三人拉拉扯扯的走了些,就聽到阿岚問站在他旁邊的人:“這戲台是連夜搭起來了嗎。”
“是哩是哩。”那人笑着說:“唢呐班子也是今天淩晨到的。”
“是嗎。”阿岚笑眯眯的說:“那這婚禮的排場可真是大。”
“誰說不是呢,明天晚上接親的人就來哩……”
阿岚哈哈笑了兩聲,爽朗道:“那我們可要來湊湊熱鬧。”
薛祐臣看向江忻慈,見江忻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就沒開口。反倒是付皈有些急躁了,整個人仿佛是沒有骨頭似的靠在他身上,深深地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薛祐臣偏了偏頭,不小心撞了一下付皈的埋在他脖頸的頭。
付皈頓了一下,擡起頭看着他啞聲說:“你……是不是想讓我親你啊?”
薛祐臣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輕輕啧了一聲。
神經!從哪裡看出來的?
付皈仿佛看不懂臉色似的,攥着他的手問:“要在這裡親你嗎?還是去安靜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