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再低頭看看隻破了點皮,就被江忻慈委屈的叫疼的手背。
啊這……
薛祐臣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了,隻低下頭敷衍的吹了吹江忻慈的手背,頓了兩秒,他擡眸看向了那一坨人。
明明昨晚看到這位哥哥的時候也是光鮮亮麗的風濕新潮的小夥一枚,怎麼主角受下手這麼重啊,看把這鬼打成了這幅鬼畜不分的模樣。
“……哥哥你先放在這裡吧。”薛祐臣表情一言難盡的說完後,江忻慈手背上的傷口頓時也不疼了,還反手握住了薛祐臣的手,輕輕捏了捏。
啧,什麼哥哥啊。這不知道什麼成分的鬼怪也配被薛祐臣叫哥哥嗎?
但是江忻慈還是望着眼前的“哥哥”笑的溫柔又耐心,仿佛眼前這人臉上的、身上的傷并不是他幹的似的。
“好啦,你放在這裡吧,我會監督他吃的。”江忻慈笑着,語氣輕快。
薛祐臣看的出來,這NPC想走的不得了,但是身體不知道為什麼,卻還是牢牢的釘在原地。
“他昨天吃了我的飯,他現在已經是我的老公了,監督他吃飯這件事應該是由我來做。”哥哥一闆一眼的說。
薛祐臣無語了:……
哈喽,我是你老公的事情怎麼我本人不知道?
江忻慈頓了一下,又輕輕的笑了起來,溫柔的問道:“嗯……可能是你說話不清楚,你剛剛說什麼呢,沒有聽清,可以再講一遍嗎。”
“……”NPC望着江忻慈人畜無害的模樣,動作都明顯的呆滞了一下,怎麼都不願意開口了,動作極快的退到了門口,開始陰暗的盯着薛祐臣看。
“臣臣,先把飯吃了吧。”江忻慈見煩人的東西消失在眼前了,又看向薛祐臣,輕聲哄道:“他應該不會說那些讓人不高興的話了。”
薛祐臣将自己的手從江忻慈的手裡抽了出來,頂着江忻慈憐愛的注視與不知是NPC還是主角攻的陰暗的偷窺,吃了個八分飽。
他這邊剛把碗放下,江忻慈就掏出手帕,貼心的給他擦了擦嘴巴。
“好啦,吃完我們出去轉轉?就當消消食了?”江忻慈柔軟着聲音征求着薛祐臣的意見道。
薛祐臣沒所謂的點了點頭:“好啊。”
江忻慈捧着他的臉,親了一下他的嘴巴,笑眯了眼睛像是滿足了似的說:“臣臣,好乖。”
薛祐臣:……
結果兩人還未出門就碰到了NPC的本體,也就是付皈走進了他家。
這家裡是什麼菜市場嗎,鬼怪就算了,怎麼主角攻受出入這裡跟出入無人之境似的。
付皈停住了腳,望着江忻慈牽着薛祐臣的手,喉嚨裡發出來了一聲意味不明的呵聲。
江忻慈彎了彎眸子,看着付皈跟他打了個好像十分平常的招呼:“昨晚睡的好嗎?”
聞言,付皈扯了扯嘴角。
他當然知道昨天夜裡莫名其妙來到他家裡不依不饒要找出江忻慈的那對兇狠的父母是江忻慈引過來的鬼。
如果不是付皈,昨晚随便一個人來都會被那對鬼怪給撕爛然後吃的渣都不剩。
不過付皈根本不屑于去搭理陰險小人江忻慈,他隻是握住了薛祐臣的另一隻手,一下一下的捏着他的指尖。
薛祐臣左右被主角攻受牽制着,但是他都顧不得三人現在又像拉拉扯扯表演雜技的死男同了,他看着付皈蠢蠢欲動的模樣,感覺付皈下一秒就會撲上來對自己上下其手,然後對自己發出“嘬嘬嘬”的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