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愣怔。
旁邊,白冰玉疑惑開口:
「怎麼長得有點像沈曼」
我晃了晃腦袋,有些失笑:
「是有點像,不過她可不會彈這些東西。」
電話響了,是弟弟葉鋒從法國打來的。
我走到一側門外的走廊接聽。
電話裡,葉鋒語氣異常認真地問我:
「你真的和沈曼離婚了?」
我不悅地脫口而出,「什麼沈曼,叫嫂子。」
話出口,我愣住,好一會兒說:
「在走手續了。」
葉鋒沉默片刻。
「我下個月回國。」
「你剛拿到國外投資,突然跑回來幹什麼?」
「找沈曼。」
我啞然。
我實在不明白,明明是自己的家人,一個個為什麼如此維護沈曼。
心中煩悶,我走到窗前點燃一支煙。
清冷夜色中,窗外有人在說話。
「沒想到你這麼多年沒彈,一出手還是當年音樂大賽金獎的風範啊。」
溫婉的女人聲音響起,「陳老師,謝謝你給我上台表演的機會。」
「你現場反饋這麼好,我謝謝你才是!」
我循着聲音望過去。
兩個身影慢慢走遠,其中一個,正是剛才台上演奏的旗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