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川,如果你真的為自己的錯誤感到歉意,能不能麻煩你,唔,以後不要出現在我們面前?」
我絕望地癱坐在地,許久:
「好。」
母子倆露出笑容,牽着手走了。
她加入了她師哥的獨立樂團,重新拿起了她的琵琶,重新登上了舞台。
璀璨燈光下,她綻放出令人窒息的美。
是啊,她本就該那麼美。
珍珠蒙塵,隻是受我拖累。
我并不奢望追回沈曼。
我知道那不可能。
我覺得自己很髒,比那些曾經看沈曼的男人更髒。
怎麼能讓這麼髒的自己,再碰觸她。
我隻是,默默地站在離她很遠很遠的角落。
一夜一夜地站在曾經的家樓下。
看着客廳的燈亮起,熄滅。
卧室的燈亮起,熄滅。
猜測她什麼時候在看書,什麼時候在輔導歡歡寫作業,什麼時候開始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往被子裡鑽。
偶爾,我在窗台上看見她彎腰澆水的身影,看得癡了。
那曾經尋常至極的場景,如今在我生命中像隔了條銀河那麼遙遠。
我隻是想看見她的身影,聽見風送來的疑似她的聲音,默默計算着和她間隔的米數。
這就夠了。
夠我那天心平氣定地入睡。
夠我在夢裡見到她。
我整日整日地回想和她生活的細節,回想她曾經提過的話。
她說喜歡吃昆明的鮮花餅,我立刻買了機票當天往返買了來,偷偷放在她門外。
她有一次,盯着櫥窗一雙高跟鞋看了很久,我當時嘲笑她,你又不會穿,這種高跟鞋要那種飒麗的女人穿有氣勢。那雙鞋我後來還是買了,送給了白冰玉我紅着眼沖去了那家店,店員說早過季沒貨了,我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