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次,盯着櫥窗一雙高跟鞋看了很久,我當時嘲笑她,你又不會穿,這種高跟鞋要那種飒麗的女人穿有氣勢。那雙鞋我後來還是買了,送給了白冰玉我紅着眼沖去了那家店,店員說早過季沒貨了,我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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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求她們,她們全員發動起來,終于在另一個城市找到了存貨。我小心翼翼地将那雙高跟鞋,也放在了門外。
我讓鋼琴機構的負責人親自去給歡歡道歉,請她重新回去,負責人說歡歡拒絕了,說在哪練都一樣。他看着我悲傷怅惘的模樣,眼神中流露出同情
有一天,我興沖沖拿着她最愛的幾餅普洱再一次來到家門口時,發現門口堆積了很多東西。
鮮花餅、高跟鞋、衣服、包
都是我這段時間悄悄放在那兒的。
沈曼帶着歡歡搬走了。
我沖到歡歡的學校,老師說她轉走了,轉去了哪裡不能告訴我。
我去了她曾經的劇院,沒有她。
去了她演奏的國風酒吧,沒有她。
我像個遊魂般,坐在曾經的家門口,不吃不喝。
葉鋒來了。
他歎息,蹲在我旁邊,慢慢說:
「沈曼說讓你别找她了她現在連我也不見,哥,她真的想和過去的一切斬斷,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了。我們都希望她能開心,對不對?」
我搬進了那套房子。
我曾經的家。
很多東西帶走了,但也有一些東西留下來了。
家裡,有沈曼的氣息。
17
沈曼的律師找到我,說有關夫妻财産的事要重新談判。
抑制住心中激動,我沉聲答應,約他在公司見面。
我踏進許久沒來的公司時,震驚地看到了白冰玉。她俨然一副老闆娘的架勢,正在給員工開會。
我發出憤怒的咆哮,沖進會議室,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所有人發出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