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根本就沒有立場這一說,隻要把事情搞得一塌糊塗,就遂他的意了!
圍觀衆的感觸頗深,而覽相觀節目組一衆人等,才叫一個痛徹心扉。後台,制片人、編導等人面面相觑,那感覺就像與泰迪進入了“相互深入充實階段”。
他們所在海域,目前離夏城海岸線隻有五百公裡左右,真當武皇陛下不會殺過來?到時兩位超凡種怼上,一船的男女老少是不是就要去填海了?
這時候,地鐵站那邊,“束神箍”已經轉移。羅南得以将全副注意力都移回來,他冷眼看鬼眼的表演,不過他關注的是:與無下限的姿态相對,那位沒有一刻停歇過在特殊領域的探測和評估。
從這個角度來看,鬼眼的态度非常端正且謹慎。那些沒品的言行,隻不過是一種掩護,或者說,是他個人最喜歡的節奏罷了。
别人的愛好,羅南本懶得去理會。可現在,課堂的正常狀态,已經被鬼眼的“個人節奏”給破壞掉,羅南不想再讓他折騰下去。
調取文件,設成展示狀态,使之呈現在工作區。意識轉錄的效果不錯,至少羅南自個兒覺得挺清晰的。他敲了敲講台,示意鬼眼看過來:
“我手上就這一件東西,賭不賭一句話。”
羅南話音還沒有完全落下,遠在五百公裡外的鬼眼,背脊就像是替換成了彈簧,瞬間從椅背上彈直,眼睛和鼻孔都是放大。而當這些肢體、表情變化沒有伸展到極緻的時候,那邊已經果斷開口:
“賭了!”
羅南“嗯”了一聲,将圖像切掉:“那就說賭局要求吧。”
“等等,我要求驗貨。”
“你不是看到了?”
“實物呢?”
羅南很驚訝地看過去,就像看一個精神病患者:“你說的賭照片兒啊!”
“……”
這一刻鬼眼表情之精彩,前所未有。會場内有些人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然而這段笑聲,莫名變得好生突兀。
發笑的那幾位有點兒懵,下意識環顧左右,看到的卻是一張張或呆滞、或茫然、或僵硬的面孔。總之,都是些非正常體驗的表情,彙聚起來,足以與鬼眼分庭抗禮。
也是在此刻,會場内的氣氛出現了詭異的轉變。一部分人伸長了脖子往台上看,即使看到的隻是圖像切換後的助手一号及血意環模型;還有一部分人下意識交換意見:
“照片上是啥呀,我沒看清。”
“我、我應該也沒看清。”
相較于現場有限的反應時間和人數,網絡上有太多可以回溯截屏的手段,更有高速擴散放大的基礎和氛圍。
所以毫不意外的,事情在網上爆炸。
在羅南切換掉照片的第五秒鐘,總站論壇有人發出了相關截圖。相較于清晰的圖片,發言者的思路明顯混亂了:
“啊啊啊啊,難道我看到了兇案現場?”
“這玩意兒……我勒個大草!”
“頭箍啊,這竟然是頭箍!”
“吓得我在地上找魚orz!”
連續幾個跟貼者,竟然都沒敢把自家的判斷明擺出來,直到有一個愣頭青撕碎了這層無意義的掩飾:
“這就是‘鐵箍’金桐的那個吧!”
“你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