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結束的時候,應摯已經把賬給結了。
溫杳頓時覺得不好意思,“不是說好我請客嗎?”
應摯看着她慌亂的模樣,平靜的眼眸染上一絲淺淺的笑意。
“你請客,我付錢。有什麼問題嗎?”
溫杳語塞,應摯說話真是每次都出人意料。
“沒問題。”
她和應摯吃完飯,他就接到了一通電話,似乎有什麼很緊急的事情。
“沒事,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可以了。”
應摯卻不作猶豫,“我先送你回去。”
他的語氣不容置喙,讓溫杳無法拒絕。
應摯将她送回家就走了,就像他這個人,似乎随時都能抽身離開,且不留一絲痕迹。
回到家後,溫杳看着好友申請,猶豫了許久,還是同意了。
反正未來也不會有什麼聯系。
——
這幾日天一下驟冷,溫杳一時沒怎麼注意,一下就感冒了。
每到換季或者更冷的時候,她就容易感冒。
她想着這幾日喝點熱水就好。
可一連幾日,她的鼻音卻越來越重,甚至頭也是暈暈的。
上完課,她去醫藥店買了點感冒靈沖了一袋。
一直到晚上回家,她實在撐不住,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昏昏沉沉之間,她感受到有人将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冷聲說了一句:“怎麼還沒退燒?”
溫杳以為是自己在做夢,夢裡覺得自己喉嚨一陣幹澀,忍不住輕喃:“水,水……”
江肆懷冷着臉,看着病床上的溫杳。她可真不讓自己省心。
他原本想無視她說的話,晾着她。
可是看到她難受地皺着眉,嘴唇又那麼幹。
才幾日不見,她臉色就白成這樣。
江肆懷終究還是心軟了,他将溫杳抱在懷裡,把水遞到她的嘴邊,“張嘴。”
溫杳順從地張開了嘴,乖乖地喝下了水。
看着她乖乖的樣子,江肆懷又氣又笑。
早這麼乖一點不就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