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這麼乖一點不就好了嗎?
一整晚,他都守在溫杳的身邊。
翌日,溫杳醒來時,就看到江肆懷趴在自己的床邊。
她的腦袋空空,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和自己手上打得點滴。
她這才知道自己是在醫院。
溫杳動了一下,江肆懷就醒了。
他眼神迷蒙,自然地将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沒有昨晚那麼熱之後,他松了一口氣。
可又想到如果不是自己昨晚回家,她是不是就要燒死在公寓了。
“溫杳,你就不能讓我放心點嗎?”
溫杳渾身沒勁,她閉着眼躺在病床上,背對着他,明顯就是不想和他說話。
江肆懷皺了皺眉,他還沒找她算賬,她還先給他擺譜了。
“溫杳,說話。”
溫杳不理他。
“溫杳,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還是不理他。
“溫杳!”
他的聲音忽然拔高,吓得溫杳一陣心慌。
這次,她終于坐起來,毫無波瀾地看着他。
“你要是覺得嫌我煩那就分手,我們好聚好散。”
江肆懷真被她的話要給氣死了,就連平日那勾人的一雙桃花眼也染上了怒氣。
“我什麼時候要說跟你分手了?”
“那這幾日你沒有回家是因為什麼?”
江肆懷喉嚨一噎,他隻不過是想給她個教訓。
他頭疼地捏了捏眉心,現在兩人都在氣頭上,肯定沒辦法好好聊。
“我去給你買早餐。”
他快步走出病房,溫杳也不再看他,頭埋在枕間,一顆淚珠滑落,沾濕了枕頭。
一小時後,江肆懷帶着早餐回來。
“溫杳,起來吃飯。”
溫杳悶悶地坐起來,她想擡手吃東西,隻是手上打着點滴,她動作不便。
江肆懷看在眼裡,他直接端起粥喂她,溫杳抿了抿唇,任由着他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