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他結婚了,而且今晚他的妻子也會來。”
肖情覺得黎湛真的是聒噪,她一點也不想聽他講話,沒一句是自己喜歡聽的。
她裹着被子就下床,隻留給他一個嬌瘦的背影。
“你管的真不少。”
——
晚上的時候,應摯換上了一身西裝,西裝裁剪得體,将應摯的優勢全都展露了出來。
他的目光裡總是有着運籌帷幄,深不可測,探尋不到他内心的想法。
而經過秦睐和服裝師的一番打扮,溫杳也換上了禮服,經過服裝師和秦睐的讨論,溫杳的長相很是有東方的韻味,相比禮服,旗袍更适合溫杳。
溫杳穿着一身碧綠色的旗袍,将她姣好的身段展現了出來。
她的頭發用簪子半挽,淺淺的綠色眼影,讓人想到了春日的綠意盎然。
溫杳看着應摯,勾起嘴角問:“你覺得怎麼樣?”
應摯仔細地看着溫杳,她的書卷氣和面貌更适合穿旗袍。
他注意到溫杳的手上還戴着他們的結婚戒指,眼裡漸漸蕩起漣漪。
“我去換一件中山裝。”
溫杳有點沒反應過來,她不是問他自己的衣服怎麼樣嗎?他怎麼要去換衣服?
“為什麼要換衣服?”這不挺好的嗎?
應摯深深地注視着她,走上前撫了一下她的臉,很是自然,沒有任何調戲的意味。
“來配你。”
他換中山裝來配她的旗袍。
溫杳眨了眨眼,緩緩地,臉上浮起幸福又羞澀的笑意。
秦睐看着膩歪的兩人,忍不住捂嘴偷笑。
應摯換完衣服就和溫杳參加宴會了。
秦睐看着兩人的背影,一影一綽,越看越覺得兩人般配。
應摯和溫杳坐在車上,他握着溫杳的手,時刻安撫着她。
“這個宴會隻是為了試探對方的實力,不用緊張,一切都有我在。”
溫杳稍稍放寬了心,隻要他說一切都有在,所有的害怕都瞬間消散了。
到了目的地後,應摯挽着溫杳的手臂,兩人攜手走進莊園大廳。
剛進來,應摯就看到了羅伯特夫婦。
羅伯特夫婦熱切地給他們打招呼。
羅伯特看了溫杳一眼,眼裡笑意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