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上來給我止血,卻被我推開。
“自殘?”
“我在你眼裡,就這麼幼稚麼?”
阮念瑾似乎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她不再多說什麼,小心翼翼的将我扶到了沙發上。
然後從自己辦公室裡拿出了一個急救箱,“我幫你吧。”
這次我并沒有拒絕。
她小心翼翼地幫我包紮傷口,離得這麼近,我能清楚地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可這股味道卻是這般刺鼻,僅僅隻是輕輕嗅了嗅,就讓我有些難受。
我忍不住别過頭去,不去聞她身上的味道。
阮念瑾給我上完藥後,說道:“你這幾天總是咳個不停,氣色也不太好。”
“你”她擡起頭看着我,“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收回了手,故作鎮定地說道:“阮總,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就請你離開吧。”
“有人比我更需要你去撫慰。”
阮念瑾怨恨的看了我一眼,皺眉說道:“沈銘,你少跟我來這套,我這次來,是想跟你打聽一下蘇董的情況。”
“我就想問問你,你是用了什麼辦法穩住了蘇董,讓他這麼相信你的?”
我冷嗤道:“所以,你是想把我的東西問出來,然後告訴韓甯熙,對麼?”
她沒有反駁,隻是輕輕咬了咬唇,安慰道:“你是我的丈夫,我的東西就是你的,可小韓不一樣,他現在一無所有,在公司根本無法立足,你幫幫他又能怎麼樣?”
“再說了”阮念瑾歎道:“你是不知道他的家庭狀況,他爸好賭好酒,媽媽生病住院,家裡還要上個讀書的姐姐,你不覺得他很可憐麼?”
我不禁嗤笑一聲:“不管他有多可憐,有你罩着,他還能有多可憐?”
“如果你一定要把這個項目交給他,我也不反對,但這件事,還是要征求一下蘇董的意見。”
“阮念瑾,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切勿因芝麻而失去西瓜。”
“二百萬的傭金我可以不要,但一個億的大項目,你能不要?公司能不要?”
阮念瑾被問得說不出話來,她終于放棄了,輕聲說道:“這樣吧,我讓小韓跟着你,你來負責帶帶他,可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