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瑾被問得說不出話來,她終于放棄了,輕聲說道:“這樣吧,我讓小韓跟着你,你來負責帶帶他,可以麼?”
“現在你可以說說,你在會議室裡都和蘇董說了些什麼了麼?”
“你想讓我說什麼??”我冷冷地問道。
“沈銘,你有話能不能好好說,别總是一副不給好臉的樣子,”阮念瑾皺眉訓斥道:“我就是想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讓蘇董心甘情願的選擇你來做項目的負責人?”
說完,她的眼睛盯了盯我的腰帶,接着說道:“你不會是做了蘇董的面首?”
我心中一寒,嗤笑一聲:“阮總,面首麼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去跟韓甯熙聊聊,他比較有經驗。”
這一回,她不再替韓甯熙說話,反而對我說:“但有一件事我感到非常奇怪,當我推開會議室的門時,一股淡淡的酒味撲鼻而來。”
“這酒香聞起來很特别又很熟悉,那是什麼酒?”
其實,這酒是我沈家的祖傳的房子。
我的養父在遇到我和我媽媽之前,是荷花鎮上酒廠的廠長。
後來,因為我和媽媽的原因,他的酒廠被人砸了,那張酒方子也不見了蹤影。
我養父的病,便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當時的沈家人都說是我媽媽走的時候,将秘方一并偷走了,隻留下我這個拖油瓶在這。
但我的養父卻力排衆議,決心正式收養我。
這十年他辛苦養育我,想辦法改良秘方重建酒廠,卻不斷碰壁。
再加上他的身體開始變差,最終在我大二那年發生的事,将他徹底擊垮。
而這個酒壺中的酒,就是用我養父改良的新配方所釀造的酒。
之前曾經埋于南因山的酒窖裡數年,早幾天才被我開了一瓶帶出來,為的就是今天。
父親雖然在醫院躺着,但是冥冥之中卻又幫了我一次。
可我有些奇怪。
這個方子釀造的酒,已經有十年沒有出現在市面上。
為什麼
阮念瑾會覺得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