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瑾并不喜歡喝酒,既然她覺得這股香味很熟悉,那就說明拿了這酒配方的人就在她身邊。
如果十年前,真的是我母親把酒方給偷了,那是不是說明,我媽媽曾經和阮念瑾也打過照面?我有些激動,開口問道:“這裡面的酒,你喝過麼?”
但她卻搖了搖頭,“忘了,可能是某個酒局裡?”
我眸色一暗,要知道,阮念瑾做為公司總裁,參與的酒局不計其數。
想要一一驗證,幾乎是不可能的。
“怎麼了?”阮念瑾有些好奇,“你這裡的酒來曆很怪麼?”
“不是的,也沒什麼奇怪的,我隻是聽說蘇董愛喝酒,就提前取了些好喝的酒送給了他,别的就沒了。”
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随便找了個借口搪塞了過去。
我這輩子,是不是都見不到自己的母親了?
其實,我之所以想要找到她,也沒了别的目的。
我隻是想問問她,當初她為什麼要丢下我一個人走?
阮念瑾并未察覺我的心情,自顧自地說起了自己的事。
“還是算了吧,我對這種東西不感興趣。”
“對了,下周我媽媽過生日,我先給你打個招呼,到時候韓甯熙也要陪我過去……”
我皺了皺眉,“所以你要把你和韓甯熙的事放到你家裡去說麼?”
她撇了撇嘴,“就一起吃個飯能怎樣?”
“再說了,我和韓甯熙怎麼了?光明正大的同事關系你叫什麼叫?”
“同事??”我冷嗤道:“你和韓甯熙什麼關系,你心裡清楚得很!”
我越想越生氣,肚子裡的疼痛也越來越強烈。
可能是跟蘇董喝酒太多了,肚子有點不舒服吧,劇烈的疼痛讓我幾乎站立不住,隻能靠在桌子上。
“我們還是離婚吧。”我慘然一笑,“這種日子過得可真沒意思。”
人總有個界限,我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