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在在病房門口争論不休,無論醫護怎麼勸阻無用。
我趕緊上前去查看,近了才發現,帶頭的人竟是我認識的人。
“大伯,你們怎麼來了?”
沈樹聽到我的喊聲回過頭:“沈銘,你來的剛好,你跟這些醫生們說,我是病人的家屬來看不看他。”
父親病重多年,住院也有很久了。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現在來,絕對不可能是探望這麼簡單,況且還帶着這麼多人。
我啪他們鬧起來,便對醫護抱歉道:“這些都是我老家的親戚,來看看我爸爸。實在對不起。”
護士有些不高興:“你爸爸剛脫離危險,本就不允許探望。現在這麼多人在這鬧哄哄的像什麼樣子。”
“我明白的,給您添麻煩了。”
好說歹說之下,醫護們這才離去。
沈樹見醫生們走了,便帶着人将我團團圍住:“沈銘,我們上這兒來一趟也不容易,今天就想讓你給大家一個交代。”
我怎會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我盡量心平氣和地對沈樹道:“大伯,我爸還在裡面躺着沒有醒過來,有什麼事情也是我跟你談。要不咱們去樓下花園,省的一會兒又給人醫生招過來。”
鑒于剛才醫護對他們說的話,沈樹同意:“行。”
他帶着人跟在我後頭,到了一樓的小花園。
這才剛到,沈樹就急不可耐:“沈銘啊,你找着你媽沒?”
我搖頭:“沒有,我也不想找她。她扔下我那一刻起就跟我沒關系了。”
“那可不興這麼說的,你不找她誰找她?不找到她我們沈家制酒的秘方上哪兒去要回來?”
沈樹打頭說起這事,身後的人紛紛附和。
“就是,這個是我們老沈家吃飯的東西,哪裡能就這麼平白無故地丢了。”
“沈銘,你現在也姓沈,你就不能幫幫我們自家人嗎?有酒廠的時候我們有收入,日子都好過。可現在哪還有人願意去種地?”
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說得我腦子嗡嗡的。
“别的不說,這秘方恐怕跟大家是沒什麼關系。”我高聲說着,讓他們暫時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