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說,這秘方恐怕跟大家是沒什麼關系。”我高聲說着,讓他們暫時閉嘴。
“我敬你一聲大伯,是不想跟村子裡撕破臉。但是你也隻是沈家的旁支,太爺爺傳下來的方子無論如何也是到不了你的手上。”
沈樹本就和父親家沒有什麼血緣關系。
叫他一聲大伯,也是看在都是同村人的份上,也算是給父親一個面子。
我這麼說,沈樹自然是不幹了。
“你這話說的,我要是沒資格,那你一個外路人不是更沒有資格了嗎?”
我點點頭:“是啊,所以我沒有拿父親的方子,也沒有對酒廠虎視眈眈。”
周圍的村民見狀紛紛替沈樹說話。
“我們跟着你爸創立酒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哪裡輪得到你在這說這話。”
“就是,當初你媽卷錢逃走了,流動資金斷裂導緻酒廠破産,你們家還欠着我們這人員工好些錢呢。”
面對村民們咄咄逼人的樣子,我心中也是氣急。
“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媽媽卷走了錢,你們不要亂說。還有,你們的工資已經都發完了,還多補償了一個月,怎麼還算是欠你們錢?當初我爸賣血的錢交給你們的樣子都忘了?”
我揮着拳頭嘶吼着,賣血二字讓他們暫時閉上了嘴。
當初為了将工人們的工資補齊,變賣房屋車子,仍然不夠。
最後砸鍋賣鐵,父親甚至還去血站賣血。
現在這些人說這話,實在叫人寒心。
“沈銘,不是伯父我逼你。按理說呢,我們應該還有一筆下崗補償金的,你能不能把這錢給了?隻要你現在能拿出來我們保證不再來打擾你爸爸修養。”
沈樹見我發火,便也軟和了些。
我冷冷道:“我沒錢。”
他恬不知恥地笑道:“你現在是阮家的女婿,你沒錢,你老婆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