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晚這個面具危機還真是不斷。
阮念瑾尚且還能聽我說幾句,但這韓甯熙卻未必。
“這位先生,請你尊重我們的工作。如果你想看我的臉,明晚再來就可以。”
我試圖用牽強的借口去阻止韓甯熙的行為。
可他卻并沒有這麼好說話,他招呼着同行的朋友:“你們幫我按住他,讓我親自給這位少爺扯下這神秘的面具。”
他身旁的兩個朋友,不由分說就将我按在玻璃台面上不得動彈,控制住我的雙手。
早已經被病痛掏空身子的我,自然扛不住兩個強壯男人突然的挾持。
迪迪趕忙上前勸道:“先生們,請不要這樣,有什麼事情好好說都能商量。”
但被阮念瑾冷落了一整晚的韓甯熙,早已經失去了理智。
他一把将迪迪推倒在一旁,走到我面前:“我現在激動地渾身血液倒流,越來越好奇這張面具後面是一張怎樣的臉。”
那面目猙獰的模樣,在燈光的映射下顯得格外吓人。
“我勸你在這住手,如果你執意逼我,那别怪我跟你去搶阮總身邊那個位置。今晚在這好好渡過,彼此都有面子,今後我也會消失在你們倆之間。”
我的意思很明顯,如果非要逼我,大不了跟他魚死網破。
韓甯熙被我的話唬住了,他可以相信我的确有跟他争奪阮念瑾的資本。
畢竟那十萬,可是實打實的。
況且他目前已經有一個競争對手,那就是阮總的丈夫,沈銘。
如果再來一個阮念瑾願意一擲千金的我,恐怕他目前的位置岌岌可危。
“你以為自己算得了什麼?還想跟我搶”
“就憑我今晚讓阮總願意出十萬小費,請問你讓她對你付出過什麼?”
我的逼問,直擊他的靈魂。
據我所知,韓甯熙為了讓自己靠近阮念瑾的意圖看起來更單純,她提出的幫助韓甯熙通通拒絕。
即便是金錢上對韓家的資助,也從未有過十萬這麼多。
阮念瑾雖然大方,但她畢竟是個商人而不是慈善家。
“你”韓甯熙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