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銘,我小的時候很可憐的。你要答應我永遠不會跟我離婚,給我們的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好嗎?”
“那你為什麼答應跟我結婚?”
在認識阮念瑾之前,我曾打探到她原本的計劃是不結婚,不生孩子,不組建家庭。
這是一個被原生家庭傷透了的人,她的人生中原本的打算隻有她自己一個人。
是我帶着目的出現,讓她改變了想法。
哄着她進入曾被自己劃為墳墓的婚姻。
我曾問過她,為什麼答應跟我結婚。
那時的阮念瑾溫柔地親吻着我的唇角:“沈銘,我不想騙你,一開始是因為你有幾分像我曾經的鄰居。小時候,他是唯一一個會幫助我,關心我的人。現在人家出國了我們也很久沒有聯系了。”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她在我面前提起阿楚。
但這個名字隻是被一帶而過,我以為最多是年少時的激動。
卻不曾想,這個人在她心中早已經根深蒂固。
隻不過被她驕傲的内心深深掩埋,她不允許自己是被丢下,被抛棄的那個。
她說:“沈銘,你能答應我嗎?無論如何都不要離開我?”
我的确認真地回應她:“隻要你不趕我走,我就在念念身邊哪裡都不去。”
剛結婚時的阮念瑾像個對未來充滿期盼的小女孩。
當時我便暗暗發誓,會用一生去彌補自己對她的愧疚和歉意。
可現在,我卻千方百計地想要離開她。
甚至不惜用最尖銳的言語去刺痛她敏感的心。
可這一切也算是我親手造成的。
想到這,我忍不住心軟,向阮念瑾道歉:“對不起,我再生氣都不應該拿你生母說事。”
我真誠地向她道歉,此刻的阮念瑾眼波微動。
她呆呆地看着我,眼中的歉疚漸漸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