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瑾這種舉動,對于此刻這種場合來說,屬于職場大忌。
這跟直接打對方的臉面有什麼區别?
完全可以在私底下,或者用另一種委婉的方式告知。
我不太明白,她為什麼會如此失去理智。
陳叔叔倒是沒有不高興,除了驚異之外他連連說好。
“阮家也算是咱們海城的有聲譽,有名望的大家庭。不錯。”
我與阮念瑾結婚的事情,最大的擴散程度也僅限于公司内部,外界知道的人也确實不多。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起身:“陳叔叔,那我們就先不打擾您休息了,改天我過來給您帶酒。”
“沈銘,往後記得來這玩。好好照顧自己。”
陳叔叔握着我的手,鼓勵式地拍着我的手背。
離開陳家别墅之後,我讓阮念瑾送我回到公司。
今天算是十家全部談攏,接下去最重要的就是簽合同的事情。
簽完合同之後,我就可以交接給别人盯着,不需要再去操心。
回去的路上,車廂内一直很安靜。
我淡淡道:“我隻負責到簽完合同,之後不要再來找我。”
阮念瑾頭一次聲音溫和道:“沈銘,沒想到你還認識陳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看起來關系還挺好的。”
我目不斜視道:“這跟你有什麼關系嗎?他能答應簽合同不就好了嗎?”
“你有這個資源怎麼不早點說呢?這樣咱們公司也會少很多麻煩。”阮念瑾不禁抱怨道。
有熟人了,就說這事咱們公司?
以前呢?她隻會說,沈銘整個阮家跟你沒有一點關系。
能讓你在這做一名秘書都是擡舉你了。
我忍不住冷笑:“是你的公司不是我的公司,還請阮總不要搞錯了。”
阮念瑾明白我話裡帶話,一時間也有些尴尬。
倒是身後的韓甯熙,似乎是掌握了這場談話的重點。
他問道:“剛才陳董事長說的,那壺酒是什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