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要他沒有說出口,他們便還是兄妹,還可以像往常一樣見面寒暄,而這份情意隻要不戳破,就不會失去。
楚休洬并沒有走遠,他看着葉钰慈跪在蒲團上不停顫抖的身影心中已然痛極,可是他卻什麼都不能做。
因為時機未到,但不會太久,他一定不會再讓他的慈兒受這樣的煎熬!
楚休洬握緊雙手,轉身消失在了夜幕裡。
……
太子府。
晉霂允回來後,便遣人去打聽那南嶽公主的事情,很快就傳來了消息:“回太子殿下,楚公子帶回将軍府的那位姑娘今個一早便已經走了。”
“走了?”
晉霂允皺了皺眉,白滢滢不是說那姑娘是南嶽的公主接近楚休洬是為了留在将軍府打聽情報嗎?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侍衛又道:“是,屬下打聽到那位姑娘是進城尋親的,隻是與她的哥哥失散,又險些被楚公子的馬撞到。
楚公子昨日帶那姑娘去府衙報了官,官府張貼了告示幫那姑娘尋找她的哥哥,而她的哥哥已經找到,今早已經把那姑娘接走了。”
說着,他從懷中掏出一張告示遞給了晉霂允道:“這是昨日張貼的告示。”
晉霂允看過後,面色一沉,他将那告示仍在地上怒道:“好一個白滢滢,這女人也不知道是安的什麼心,竟敢诓騙本宮簡直該死!”
如果那姑娘真是南嶽的公主,她又豈敢如此招搖的跑去官府張貼告示尋找自己的哥哥?
而且白滢滢一個通州來的知府千金,如何會有南嶽公主的畫像?
最重要的是,如今南嶽和晉州正在興兵,這個時候南嶽皇又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女兒來晉州京城打聽什麼情報?
他也是被美色所迷,竟信了白滢滢的鬼話,若非仔細打聽了一番,他隻怕就會一時頭腦發熱帶兵去圍将軍府了!
晉霂允心中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對白滢滢的好感也是急劇下降,這時管家匆匆走了進來在晉霂允耳邊低語了幾聲。
就見晉霂允眉梢一挑,忙道:“把人請進來。”
他揮了揮手讓侍衛退下,不多時管家引着一人來到了房中,那人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鬥篷,遮住了頭略顯神秘。
管家将人帶到後,便閉上了房門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