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衛乖順地走過去。
“這個能打開麼?”溫簡言站起身,指了指下方。
“唔。”
孔衛将鋼鐵化的手掌伸了過去,下一秒,隻聽一聲刺耳的“嘎吱”聲響起,像是金屬被硬生生掰折,緊接着,半張歪歪扭扭的鐵皮被丢到了地上。
溫簡言彎下腰,伸手進去,很快直起身。
“我就說。”
他笑了笑,擡起手,指尖捏着枚血紅色的籌碼。
“既然是制造籌碼的工廠,那怎麼可能會沒有成品呢?”
“找這個樣子的鐵皮箱子,裡面裝的應該也都是籌碼,”溫簡言一邊将籌碼往口袋裝
直播間:
“……”
“…………”
“放溫簡言進籌碼工廠,簡直就像放耗子進米缸。”
“你這他娘的這不是純純搶銀行嗎!!”
陳默一怔,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提高聲音:
“都聽到了?快找!”
一行人立刻分散開來,有了目标,一下子就變得高效而流暢起來。
“這裡。”
“我這裡也有!”
伴随着刺耳尖銳的金屬響聲,一個又一個的鐵箱子被暴力拆開,裡面裝着的血紅色籌碼被以秋風卷落葉之勢被搜刮殆盡,他們還真就像溫簡言囑咐的那樣,把每個箱子都清得一枚不剩,底子幹淨得勝過被餓漢舔過的盤子。
一個、兩個、三個……
接二連三,勢不可擋。
“你們還真是膽大妄為。”一道冰冷的女聲從不遠處傳來。
角落裡的一處牆壁,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敞開的大門,門後站着一個神色陰沉的女性,在她的胸口别着一枚胸牌,上面是血紅色的字樣:
這還是第一次,他們在現實中,而非在屏幕之後見到那張臉。
而那張向來充斥着高亢興奮微笑的面容,此刻卻扭曲而陰冷,用一雙充滿惡意的雙眼死死盯着他們,像是要用目光将他們剝皮抽骨一般。
注視着現身的荷官,溫簡言的唇角掠過一絲笑意。
是的,想要在短時間找到荷官所在處太難了,孔衛的天賦雖強,但卻并非沒有限制,是不可能将每一面牆的每一處角落都挨個撞一遍的。
那為什麼不讓她主動現身呢?
賽馬場的存在意義就是為籌碼工廠輸送原料,雖然号荷官掌管着賽馬場,但這并不代表着她擁有工廠她隸屬于梅斯維斯手下,一旦大量籌碼丢失,必定無法承擔其後果。
雖然遍布在頭頂的攝像頭令他們無所遁形,備受監視,但同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