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少,早上好。”
陌生聲音在樓下響起,霍北煜墨眸暗凝,掃視過去,隻看見個穿着防塵工作服的陌生中年男。
“你誰?”
“我是溫小姐請來的搬家工,不好意思吵醒霍少你了,我馬上就搬完最後一箱,然後安靜離開。”
霍北煜想起來,溫念昨晚的确說過今天會回來搬東西。
他心情陡然煩躁幾分,刻薄尖銳開口,“是她的東西嗎,就敢搬?”
“應該都是吧,”搬家工回答,“就是一些書和幾封郵件而已,上面都署了溫小姐的名字,霍少不放心的話,可以檢查一下。”
隻有書和郵件?
霍北煜的眼底漾出一抹譏諷。
就搬這種東西,衣服首飾統統不拿,是方便回來時就能繼續用是嗎?
這女人虛張聲勢,居然真的差點騙到他!
霍北煜心裡湧過一抹煩躁,空了一夜的胃跟着火燒火燎。
他下樓,習慣性地走向飯廳,但桌上空空如也。
以往這個時候,桌上早就擺上了中西兩種早餐,就連報紙也會特意翻到财經那一頁。
霍北煜薄唇緊抿成直線,改而去冰箱拿了瓶水。
冰水壓了心口的怒火,他邁步往外走,“轉告溫念,那些東西也一起搬走,不然我就都給扔了。”
搬家工望着霍北煜的背影,有些摸不着頭腦。
忍不住小聲嘟囔,“溫小姐本來也說都不要了啊。”
搖搖頭,搬家工繼續工作。
他将東西送去溫念新租的公寓,又幫她整齊的擺在書架上。
看着溫念将郵件拆開,拿出裡頭燙金紅底的各類證書,搬家工忍頓時激動,“溫小姐,這不會是國外金融協會的獲獎證書吧?我兒子也學金融的,他說這類證書華國也就兩個人有,你就是其中一個?!”
溫念擠出一抹笑,“是啊。”
這些證書都是她當霍太太的期間去考的,一直放在霍北煜的書房裡,想等他發現并且拆開。
她想讓霍北煜知道,自己在努力地朝他靠近,自己有在認真地成為能與他并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