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腳步聲,鐘鹿呦一顆心差點提到了嗓子眼。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砧闆上一條待宰的魚,等着任人宰割。
她捂着自己心髒的位置,心跳聲“咚咚咚”擊鼓如雷。
隔着一層一層的幔帳,若隐若現,看着他的身影明明那麼近,卻又像是跋山涉水,始終走不到終點。
就在鐘鹿呦緊張的快要窒息的時候,南宮烨離終于掀開了幔帳,然後翻身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
鐘鹿呦身下的被褥早已經被她攥的皺皺巴巴,然後嘴上一涼,南宮烨離冰涼的嘴唇直接壓在了她的唇上。
鐘鹿呦掙紮了一下,可是很快,雙手就被擒住壓在了頭頂,而不安分的雙腿也被南宮烨離的長腿鉗住。
一個冗長又霸道的吻結束以後,鐘鹿呦隻覺得自己的嘴唇發燙,像是被火燒過一樣,她緊緊地閉着眼睛不願意睜開。
南宮烨離的唇再次輕輕地覆到她的唇上。
“呦呦,睜開眼睛。”
鐘鹿呦眼睫輕顫,可是她還是強撐着不願意睜開,搖了搖頭,臉頰熱的滾燙。
“呦呦,乖,睜開眼睛看着本相,本相答應你,若是睜開了,本相便不碰你。”
南宮烨離低沉的聲音充滿磁性,說不出的勾人。
鐘鹿呦緩緩地睜開眼睛,晶亮的眸子濕漉漉的,燦若星辰,又像是天空中盛放的煙花。
不等鐘鹿呦再次反應過來,南宮烨離俯下身子,細細密密地又落了下來。
鐘鹿呦喉間不自覺地溢出呻吟,一臉地委屈,“烨……烨離……你答應我說不碰我的……”
南宮烨離擡起頭在她的頭上摸了兩下,鐘鹿呦像是一隻縮在他懷中的小貓咪,“乖……親你又怎麼能算的上碰你呢?”
說完,南宮烨離壓在她濕漉漉的粉紅唇上,舌頭撬開她的唇縫,長驅直入。
鐘鹿呦的手放在他炙熱的胸膛上,想要推她,可是怎麼也推不動,過了一會,他便沒了動作,隻是唇覆在她的唇上。
鐘鹿呦屏住呼吸,悄悄地等了一會,感覺到他胸膛的起伏變得越來越有規律,低下頭一瞧,果然,竟是睡過去了。
鐘鹿呦暗暗地松了一口氣,這男人是把她當枕頭了。
想到上輩子,南宮烨離當着晏戍的面,将她拽進了房間裡,粗暴地占有了她。
那時候,她疼的幾近昏厥過去,渾身上下布滿了青紫的瘀痕,雖然後來他專門找來了全上京城最後的醫女來為她醫治,她也在床上躺了足足半月有餘無法下床。
而後來,她才得知,南宮烨離将怒意還撒在了看守的侍衛的身上。
因為他們沒有攔住二皇子,還在背後嚼了幾句她的舌根子,南宮烨離便讓他們自斷了舌頭,重重地罰了他們。
那時候,鐘鹿呦覺得他簡直就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可是除去南宮烨離那近乎偏執和變态的占有欲,南宮烨離對她是極好的。
那些侍衛不過是替他說了幾句話,說她不識好歹的話,便被他下令自斷舌頭。
他不允許任何人說她的一點不是,也不許任何人傷她分毫。
後來娶了她以後,他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即使她發了狠地打他,隻要她不離開他的身邊,他便受着,等她受了傷,他還會找最好的大夫來為她醫治。
而除了她之外,他也沒有再娶其他任何的女人,她是整個丞相府唯一的女主人,偌大的丞相府,所有的人都圍着她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