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鹿呦望着長街,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前世裡,沒見過他策馬,不想竟是連鞭子都不用,而且如此的潇灑帥氣!
也不知是受了這男子皮相的蠱惑還是被他對自己那深重的情義所感染了,她發現自己的心好像越來越多的在意這男人了。
她這一輩子,莫非不止是為報仇而來,還得還了這男人前世裡的情?
辛佩芝走過來,笑着說:“呦兒,回神了,人都已經走遠了!”
“母親,你沒事吧?”鐘鹿呦的臉上有些不好意思,轉過頭來問辛佩芝。
“我沒事,”辛佩芝說:“想是他們唯獨在我面前的那點心上做了手腳,使得我有些鬧肚子,我去了東廁後,便好多了,回來時,那帶我過去的丫鬟卻帶着我在那假山石林中迷了路,隻說她是新進府的,本也不怎麼識得路,我隻好與她在裡面轉來轉去,竟是轉了許久都沒能轉出去,我便知曉,定會有人因我“失蹤”對你有什麼算計……好在後面丞相大人的人找到了我,與我說你絲毫無損,我這才放了心。”
“千防萬防,倒是沒料到他們會利用你母親來算計你!”鐘頓民回頭看了一眼香王府的府門:“這地方,還是少來微妙,佩芝,呦兒,我們回府吧。”
香王府巨大的石獅子的後面,白竺夕一把将一個穿着香王府侍女府的女子推了出去:“快去,否則本小姐就宰了你妹妹!”
那女子隻好一咬牙,拿着手中的酒瓶上了前。
“定雲郡主,留步!”
鐘頓民、辛佩芝和鐘鹿呦同時回過頭去,面帶防備。
“奴婢是香王府的侍女,”那侍女走上前:“香王說今日的事情,确實是他對不住郡主,是以,讓奴婢拿了一瓶好酒來,送與郡主,算是歉禮。”
道歉?
晏戍這會兒竟然還有空拍了侍女過來向她道歉?這不要可能吧?
而且,這也不像是晏戍會做的事。
“母親,你往後一點,小心有詐。”鐘鹿呦低了聲音,對辛佩芝說。
同時,對醫毒系統說:小醫,檢查一下,那酒瓶裡的東西是什麼成分。
小醫:是,主人,請稍等。
主人,那酒瓶裡是強腐蝕性的液體,小心!
小醫的警告聲剛響起,那侍女就已經拍開了酒瓶的蓋子,抱着酒瓶,就朝鐘鹿呦的臉上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