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白竺夕卻半點慈悲心腸都沒有,答應了她,卻還反悔,要那樣對她的妹妹。
可惜,她卻不能再活過來,保護自己的妹妹了……
是以,丫鬟同情這對姐妹,想要幫那妹妹争取一下。
可白竺夕轉過身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丫鬟的臉上:“怎麼?連你也想不聽本小姐的話?你也想和這蠢貨的妹妹一起去醉花樓裡伺候男人?”
“不不不!”丫鬟忙跪下了:“奴婢不要去醉花樓,奴婢隻願意伺候小姐,這輩子都當小姐的奴婢,絕對沒有二心。”
“那就趕緊去辦事!”白竺夕又惡狠狠的踹了死去的侍女幾腳,才怒氣沖沖的上了自己的馬車。
錯過了最好的機會,又一直被南宮烨離壓着,到後面皇帝還來了,為了避嫌,她不得不用那侍女到府門前毀鐘鹿呦的臉,卻還是失敗了!
鐘鹿呦這賤人的運氣怎麼就能這麼好?每一次眼看她就要成功了,卻又被那賤人給躲過去了?但是人總有倒黴的時候,她就不信鐘鹿呦的運氣能一直這麼好,總有一天,她要讓這賤人活的痛苦,死的難堪!
香王府,雲容院。
陸雲容聽着自己的心腹彙報完今日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冷笑一聲:“皇後……不,前皇後的計謀也不過如此!我還以為她聰明,哼!不過是個在榮華富貴裡享受的太久了,腦子都變蠢了!想出來的爛計劃,沒有扳倒鐘鹿呦不說,還讓自己栽了大跟頭!一國之母?我呸!”
陸雲容恨藍妃(前皇後)和晏戍的計劃沒有成功,更恨藍妃瞧不起自己。
那次宮宴上,藍妃幾次三番的想要讓晏戍放棄自己,她可一直記在心裡呢。
藍妃倒黴,她反而覺得痛快。
隻是鐘鹿呦卻又一次的逃掉了……
沒關系,他們的計劃失敗了,她的計劃,才剛剛開始呢!
回到仁王府,鐘鹿呦就迫不及待的讓人拿來大量的清水,為鐘頓民沖洗傷口,随後,又重新拿出另一種藥膏敷在那傷口處,并用白色的紗布将鐘頓民的整隻手掌都包紮了起來。
看着她無比娴熟的做這種動作,鐘頓民和辛佩芝對視了一眼,辛佩芝先開了口:“呦兒,你這是……何時學會了這等醫術?”
女兒自幼就對那些醫書毒經感興趣,他們夫妻二人都是知曉的,可是喜歡看書和會治病會制毒解毒是明顯不同的事情。
上一次在宮宴上,女兒能察覺出那假孕草,便讓他們大吃一驚了,可是後來想想,以為那是丞相大人與她說的,便也沒有多問,然而好像并沒有那麼簡單?
“女兒一直都會醫術啊,”鐘鹿呦手下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才解釋說:爹爹、娘親,你們忘了,女兒以前身體不好,在外面的莊子裡住過好長一段時間,便是那會兒認了一位師父,起初隻是抱着跟師父簡單學點東西的打算,誰知師父乃是隐世的高人,女兒在醫術和毒術上的悟性又很高,師父大方,就将畢生所學都交給女兒了,這些年,女兒不過是沒機會施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