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聘禮就是聘禮,過去那麼許多年,我沒能保護好呦呦和你們,這算是報答你們的,你們一定要收下,軍中目前還不缺錢,若是缺了,我定會毫無顧忌的向你們開口的。
他喊一聲“嶽父大人”“嶽母大人”自然不比“父親”“母親”來的更親近。
“這便好,這便好。”鐘頓民連連道,臉上眼裡都是滿意。
南宮烨離想了想,又道:隻是那敖毅卻委實是個有野心也有能力的人,放眼四國,我也隻将他當成了平身對手,他此番來晏雲和談,定是有所計劃,他如今盯上了呦呦和鐘家,父親母親若是沒有重要的事情,這段時日,就輕易不要出府了。
我會多派些人過來護着仁王府,若是父親和母親放心,也可以挑選一批人我交給屬下的人去培養,以後,便做仁王府的暗衛。
“這樣好。”鐘頓民高興的道:“府裡是有暗衛的,但是定然不如你培養出來的人,我這幾日便将這件事辦了。”
“我準備教呦呦武功,白日裡忙,晚上教,若是呦呦哪日回來晚了,還請父親和母親莫怪。”南宮烨離想了想,還是決定将這件事告訴鐘頓民和辛佩芝,以減少鐘鹿呦以後的麻煩:“然,也請父親和母親莫要将此事告知旁人,如呦呦過去那般藏拙,總歸還是好的。”
“這樣也好。”鐘頓民又點頭,似乎隻要是南宮烨離的決定,他就沒有不好的說法。
這時,卻又有人來報,說宮裡來了人,是前皇後宮裡的。
鐘鹿呦的臉色猛地沉下來……該是她下給皇後的那點毒已經發作了吧?
辛佩芝的心裡頗為不喜。
梁藍和晏戍這對母子是怎的了?以前不是都瞧不上鐘家,對鐘家除了那麼點利用的心思,就沒有旁的了,可如今兒子剛跑過來胡鬧了一場,母親又派人過來了?
這樣一想,辛佩芝就不放心的問:“知道藍妃的人過來是什麼事嗎?”
前來通報的管家低下頭,恭恭敬敬的道:“說是藍妃忽發惡疾,宮裡的禦醫都瞧不好,藍妃花了重金找到第一神醫宸公子那裡,宸公子卻道藍妃是毒素過敏,且這毒他不好治,但郡主的醫毒之術不在他之下,或許能有辦法,是以,藍妃才派人來了仁王府。”
“忽發惡疾?什麼惡疾?”辛佩芝一時沒想明白。
“這個……來人沒說,隻是他還是帶了皇上的口谕,想是藍妃的惡疾果真來勢洶洶了。”
“既然如此,皇宮我是要去一趟了。”鐘鹿呦說着,又轉過頭對鐘頓民和辛佩芝說:“爹爹,娘親,莫要擔心,此事是我早就計劃好的,我去一趟,很快就會回來。”
“要我陪你一起去嗎?”南宮烨離道。
鐘鹿呦:“不用,你隻需去那裡等我,我今晚定會準時開始,準時到達的。”她說的自然是練武的那片花海。
“那便讓雨煞跟着你一起去吧,她本也是朝堂上的女官,身份方便在後宮走動。”這個人派給鐘鹿呦既可以保護她,也可以給她當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