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如今的鐘鹿呦實在太過于詭異了。
原來,她的戍兒上一世是做過太子的,那麼,最後是不是也成了皇帝?
“鐘鹿呦,你别得意,你以為這世上隻有段風宸一個神醫嗎?你不知道段風宸還有一個師兄嗎?本宮早就給他去了消息,若他來到皇城,定能治好戍兒的病,天注定本宮的戍兒會是晏雲的皇帝,就算你是從地獄裡爬回來的人,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本宮的戍兒做的了太子,就做的了皇帝,早晚有一天,戍兒會像你說的這樣,讓你和你鐘家人死狀悲慘,屍骨無存!”
“啊!”
梁藍的話音剛落下,就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她的皮膚滲透到骨子裡去,疼的她沒什麼力氣,都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
藍妃娘娘,你未免也想的太多了吧?你以為晏戍做了太子,就能成為皇帝?真是太好笑了,你不知道烨離有多歡喜我嗎?你不知道你們害死了我,烨離便會讓你們死的凄慘嗎?
便是上一世,最後登上皇帝位的,也是晏璋,不是你的戍兒,你和你的戍兒都死了,被爛刀剁成肉泥,喂了野狗!
說實話,我有時候覺得你們母子真的很蠢,都已經趴在地上成了一條令人嫌惡的廢物了,竟還做着那異想天開的夢,真是可笑。
對了,還有一件事忘記告訴藍妃娘娘了,想是梁家這些年在朝堂上得罪的人多了,又或是運氣不好,剛剛離開上京城,便遇到了一夥占山為王的賊子,男人死了,女人被抓上山去伺候那些賊子了,孩子倒是存了一兩個,淪為了乞丐!是以,你和晏戍也沒有母族可以依靠了。
“賤人!該死的賤人,是你,是你們,你們……”
鐘鹿呦冷冷的看着梁藍,關于梁家人被山賊滅殺的事情,還真不是她或者南宮烨離做的,但是梁藍要這麼認為,她也沒有解釋的必要。
與梁藍、晏戍這種人是沒有什麼好話可以說的。
“好了,藍妃娘娘,該說的話都說完了,本郡主如今要給你治療惡疾了,你如今全身上下的皮膚都已經開始潰爛了吧?那還是不要穿這衣服的好,”鐘鹿呦說着,拿出了白色的消毒手套,戴在自己的手上,才去撕扯梁藍身上的衣服。
很快,梁藍就被她扒的不挂一絲了,她順手将那散發着惡臭味兒的衣服扔到了一邊,又從醫藥箱裡拿出一大瓶的藥粉,開始像灑石灰粉似的往梁藍的身上撒。每撒下一把,梁藍都會發出凄慘的叫聲,大抵是喊的太用力了,她的喉嚨很快就幹啞的隻能發出單音了。
鐘鹿呦又道:“很疼吧?自然是疼的,本郡主在這藥粉中加了鹽和痛粉,本郡主還測試過,這種疼,比生孩子疼多了可是你承受的這點疼痛,還遠遠不及鐘家和我上一世承受的那般呢。”
從本郡主重生開始,就一直在想該怎麼向你們複仇,簡單的殺了你們?那實在太便宜你們的了,你們愛權,本郡主便奪走你們手裡的權利,你們愛錢,本郡主便讓你們是去所有的錢财,你們喜歡美人,本郡主就會讓你們知道歡喜美人的代價,讓你們知道那美人啊,都是貼着一張假臉皮的蛇蠍。
你們有依靠,本郡主就毀了你們的依靠,你們想要臉面,本郡主就讓你們狼狽不堪,你們喜歡掌控别人的命運,像屠殺刍狗一樣的殺人,本郡主百年便将你們踩在腳底下,讓你們好好的體會體會,什麼叫的生的痛苦,死的凄慘!
“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藍妃娘娘……”
“藍妃娘娘這些年費盡了心思也想讓晏璋一日一日的油盡燈枯吧?因着當年你遲遲沒有子嗣,别的女人卻有了,你滿是妒恨,又生出心思,将殘忍的将晏璋的生母謀害了,将他接到自己的名下。你靠着他坐穩了皇後的位置後,卻有喜了,你的親生孩子落地的那一日,你便給晏璋下了毒,後來,又在他體内種上了噬心蠱,你一定很希望大皇子晏璋早點去死,你的兒子晏戍好成為晏雲的儲君,好讓你自己的位置變的更加高貴吧?這等陰毒至極的謀算,你上一世也是成功了一大半的,晏璋也被你們扔到了江州荒野,他比我的命要更長一點,等到了烨離回來尋我,等到了親眼看到了你們母子的悲慘下場,等到了坐上晏雲的皇帝位,終究還是被噬心蠱和那些毒素害死了,而後,他,也重生了。”
梁藍眼裡的恐慌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