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些什麼?”花瓊玉有些可憐的道:“你怎的如此惡意的揣測别人?我……本郡主哪裡就是蒼敖國人了?本郡主封号“娴”,乃是先皇帝靜夫人的女兒,亦是晏雲第一位異姓郡主。”
“閑郡主?”鐘鹿呦故作驚訝的望向南宮烨離:“她說的是真的?怎會有如此……有趣的封号?”
“是溫柔娴淑的娴,不是閑人的閑!”花瓊玉黑着臉道:“本郡主姓柳名瓊玉,封号娴。”
“姓柳?”鐘鹿呦又有話說了:“可我家烨離姓晏雲啊,雖沒見過婆婆,然,本郡主也是知道,婆婆不姓柳的,你這聲表哥喊錯了吧?”
花瓊玉的臉色更黑:“表哥,你……你就這般容忍妹妹欺負我嗎?”
“對了,我母親就生了我一個,暫時未有兄弟姐妹,閑郡主這聲妹妹,還請收回。”鐘鹿呦補上一句。
“我說的妹妹不是這個意思,”花瓊玉又将聲音揚高了些道:“表哥,我知曉你如今心裡隻有妹妹,可是我們不是早就說好了的嗎?你……”
話說一半,她忽然做出無比傷痛的模樣:“既然你如此的不在意我,那昨晚的事情,便隻當是沒有發生過吧!”
話音未落,她就已經捂着臉,朝着南宮烨離的馬車跑了過去。
人群再次議論起來。
“這娴郡主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丞相大人和她說好了什麼?”
“丞相大人昨天晚上與娴郡主發生了什麼事?”
晚上的事情,總是那麼惹人浮想聯翩呢!
“易寒,雨煞,攔住她!”南宮烨離冷聲下令。
易寒、雨煞上前,一左一右的将花瓊玉的去路攔死。
“花瓊玉,把你剛才的話說清楚,本相早就與你說好什麼了?”南宮烨離面無表情,聲音無比涼冷的道:“本相多年一直在邊疆,便是回過封地一兩次,亦未曾正眼瞧過你,如何就與你說好什麼事情了?”
“本相昨日是去見了靜夫人與你,然,也不過是因為母後臨終之時,讓本相對靜夫人照顧一二的緣故,本相早早的就離開了,其後,便與本相的嶽父大人仁王商讨青州洪澇,江州災荒的事情,直到天将佛曉,又要當何事沒有發生過?”
花瓊玉的這麼點小算計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是想故意誤導看熱鬧的人,讓旁人以為他和她之間當真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他自然要及時的将話說明白……他南宮烨離非但與花瓊玉之間沒有任何事,還從未将花瓊玉放在眼裡。
“表哥,你……”花瓊玉的眼裡滾出淚水,隻覺得那些落在自己臉上的視線無比的諷刺。
他怎麼如此無情的揭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