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瓊玉丢了臉,身為她義母的靜夫人自然也是沒臉的。
可誰讓她們太過自以為是,也太過相信傳言……說什麼鐘鹿呦六藝不通?六藝不通的鐘鹿呦怎麼可能畫出這麼獨特的畫作、寫出連皇帝也連連稱贊的書法?
至于舞蹈。
“娴郡主辛苦了,”鐘鹿呦掃了一眼花瓊玉受傷的腿腳,淡漠的道:“娴郡主沒有功勞還有苦勞,這舞技一項,本郡主便不與娴郡主比了,本郡主認輸便是。”
言下之意,我瞧着你可憐,讓你赢一場算了。
花瓊玉的神情更加的陰沉沉。
這算什麼?鐘鹿呦竟主動認輸了?她是想赢,可是要壓下鐘鹿呦而赢,而不是在鐘鹿呦的施舍下赢。
她攥緊了拳頭,正想說不用鐘鹿呦讓。
晏瀚笃已經說話了:“定雲郡主寬厚大方,好!那舞技此項,便算是娴郡主勝!愛卿,你以為如何?”
“也好,”南宮烨離點頭道:“本相的夫人又不是嘩衆取寵的歌舞妓,便是要跳舞,跳給本相一人欣賞便可。”
這等于是将花瓊玉貶得更低,道她隻是一個嘩衆取寵的歌舞妓!
花瓊玉想踩着他的呦呦長臉?
不!可!能!
有了晏瀚笃和南宮烨離的表态,便是花瓊玉那支舞前面的那段跳的再好,大家也不再高看她一眼了,況且,她還出現了那麼大的失誤。
就是尋常的歌舞妓也不會在重要的場合出現這麼大的失誤……
“娴郡主還比嗎?”鐘鹿呦沒什麼情緒的問。
“比!”花瓊玉咬牙切齒:“本郡主換身衣裳就接着比。”
已經出現失誤了,她若不比了,豈不是以後更沒臉見人,若是能在後面的比試中赢了鐘鹿呦,她也還是有機會獲得所有人的好感的,不能放棄,絕對不能就這麼放棄了。
“好,那我便等娴郡主換衣裳。”鐘鹿呦道。
她在心底冷笑:上一世怎麼沒發現這花瓊玉其實也有愚蠢的一面呢?當真以為她鐘鹿呦六藝不通?以為她還能在後面的幾項裡勝過了她鐘鹿呦?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