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還對這賤婢有情?”敖祈瑤故意将臉色一沉:“是以才不許本公主懲治她?”
“如若是這樣,那本公主也沒什麼話好說,左右你我還未成親,你還不是我公主府的人,你的奴婢自然也就還不是我公主府的奴婢,你要保下她,随你。”
“隻是,你也得想清楚了,本公主雖不會隻娶你一個驸馬,可本公主也是不允許自己的驸馬對别的女子有心思的,你今日保了這賤婢,本公主明日早朝就要向兩國的皇帝做個說明,不與你成親的,你自然便會重新成為戴罪的庶人,要被發配江州,許是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回到上京城了。”
“這……”晏戍馬上就遲疑了,再看一眼陸雲容,他一咬牙,道:“那就請公主繼續懲治這個賤婢吧!”
“公主,我已然說過了,唯有公主才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我又怎麼會因為别的女人讓公主心生不愉快的,這個賤婢連公主的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的,我之所以說幾句話那肯定不是為了幫着賤婢,我都是為了公主的名聲着想的。”
不過,公主是性情中人,這賤婢膽敢以下犯上沖撞了公主,還在公主面前大放厥詞,公主怎麼懲治她都不為過。我以後也不會再碰這個賤婢的,她以前雖是我的侍妾,可我也不是以前的香王了,我以後都是公主的人,為公主馬首是瞻,這個賤婢也就是公主府的賤婢!
别說公主隻是想剝光了她的衣裳,就是公主想要讓圍觀的這些人當場上了這賤婢,也是她最有應得的。
陸雲容聽到這話,滿滿的憤恨與不甘。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千挑萬挑的男人,竟然會這麼殘忍的對待她,她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晏戍,似乎是想将他看清楚。
她掙紮的動作卻越來越小,身下又流出血來,被侍女無情的剝光後,将那一條帶血的白色裡褲扔了出去……于是,她隻能全身顫抖着匍匐在地上,以此來遮羞。
可地上卻更為的寒冷。
她不用擡頭都知道此時此刻那些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是怎樣的,這種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可是她不想死,她這樣的人,就算是趴在地上活着,也絕對不會想要去死的……
隻是,晏戍竟然說她就是被圍觀的那些個(男)人當場上了,也是她罪有應得?
她有什麼罪?她陸雲容到底有什麼罪?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她陸雲容就是想要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她就是想要比别人都好,這有什麼罪?
不過就是她竟然瞎了眼睛,錯看了人,竟不知晏戍是這樣的人,竟不知自己選擇晏戍會落到這樣的地步。
但即便是這樣,她也不會認輸的,隻要命還在,她陸雲容總有一天還會起來的,她是女人,這個男人不行了,她還不能想方設法的去找别的男人嗎?裸了身子又如何,能讓更多的人看清楚,她陸雲容這副身子有多美妙,有多誘、人……
敖祈瑤看着晏戍和陸雲容,聽着晏戍說的話,看着陸雲容從掙紮到停止掙紮,從匍匐在地上到弓起身子……
她隻覺得自己的胃裡面一陣陣的翻湧,惡心至極……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晏戍和陸雲容這般惡心的男女?他們的思想簡直陰暗至極!
厚顔無恥都不足以形容他們的惡劣,他們到底是哪裡來的臉活在這世上的?
“晏戍,你還真夠狠毒的,對自己的女人都能這麼狠毒,你覺得本公主會相信你對本公主是好的嗎?”敖祈瑤神情一片的冷清:“本公主到底覺得,或許選你做驸馬也确實不合适?要不然,本公主明日就去……”
“不是這樣的,公主,”晏戍趕緊道:“陸雲容這個賤婢都是自作自受,她犯了天大的罪,我才會對她無情,可我對公主的心是天地可鑒的,公主萬萬不要因着這個賤人,就誤解了我的一片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