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公主,”晏戍趕緊道:“陸雲容這個賤婢都是自作自受,她犯了天大的罪,我才會對她無情,可我對公主的心是天地可鑒的,公主萬萬不要因着這個賤人,就誤解了我的一片真心。”
“是嗎?”敖祈瑤眯了眯眼睛,她也知道剛剛才和晏戍有了婚約,馬上就接觸不太實際,首先敖毅那裡就說不過去。
于是,她悶悶的道:“你是真心還是黑心,時間和現實會告訴本公主的。”
“這裡,實在有些無趣。”
“阿玉,讓兩個人在這裡盯着,罰她跪足了一個時辰,再許她進府。”
一個時辰,足夠讓喜歡看熱鬧的人跑到這裡來把陸雲容的醜态都看的完完全全的了。
“來人,把牌匾換了!”
香王府的牌匾就這樣被拿下來,砸在了晏戍的面前,那些擡着公主府牌匾的侍衛踩着香王府的牌匾過去,就像是一腳一腳的踩在晏戍的臉上……
當公主府的牌匾穩穩當當的挂在了府門上,敖祈瑤這才滿意的邁步進了府中。
晏戍就像是聽話的狗子一樣跟在敖祈瑤的身後,卑微至極……
深夜,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花瓊玉被靜夫人帶回了丞相府,此時,鐘鹿呦正在和南宮烨離下棋,聽到消息,鐘鹿呦連眼皮子都沒擡,就道:“她死了嗎?”
“沒有,隻是受傷較重,是趴在軟椅上讓人擡回來的,人是清醒的,短時間内下地是不可能了。”
晏瀚笃親口命令的“杖四十”是沒人敢摻什麼水分的。
那結結實實的杖責加在花瓊玉的身上,她就是沒死,十天半月也别想再到南宮烨離和鐘鹿呦面前蹦跶。
“烨離,你信不信,花瓊玉那樣的人,隻要沒死,就不會善罷甘休?”鐘鹿呦放下一枚棋子,淡漠的道,像是沒帶任何的情緒,可諷刺的意思和憤恨的意思卻又那麼淺顯易懂。
“無關緊要的人罷了。”南宮烨離隻有這八個字。
原本就是不值得他多費心思的人,如今又幾次三番的想要害他的呦呦,他哪裡還會對那兩人有什麼好感?
“你的棋藝不錯,若是比棋藝,你也能勝。”南宮烨離轉移了話題:“隻是比我還差一點。”
鐘鹿呦的表情頓時僵住,哪裡隻是差一點了……她今日與南宮烨離下多少局,就輸了多少局,雖說每次都輸的不那麼難看,但是她嚴重懷疑這就是南宮烨離故意的。
“烨離,我且問你,你每次與我爹爹下棋,是否放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