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回應。
葉清瑤眼眸濕潤,隻有師父絕不會丢下她。
憂思過剩,加上情蠱發作。
隔天葉清瑤大病了一場,兩三天也不見好。
沈景淵擔心得緊:“好端端的,怎麼突然病了?”
葉清瑤躺在床榻,靜靜看着面前的男人,輕描淡寫開口:“或許,是我體内情蠱發作……”
這話一出,沈景淵臉色微變。
他将她緊緊摟入懷裡,輕歎:“都已經十年了,你還要懷疑我對你的真心嗎?以後莫要再用蠱蟲這種無稽之談來吓我騙我了。”
吓他,騙他……
原來他從來就沒有信過她體内有情蠱之事。
葉清瑤沉默許久,并沒有再多解釋。
如今,她已經準備離開,他相信與否已經不重要了。
當天傍晚,沈景淵從宮中請了最好的太醫來給她看病,隻說是氣郁攻心。
他坐在床邊,指尖輕輕的整理着葉清瑤淩亂的鬓發,拿出平安符遞過去:“清瑤,這是我特意去靈誠寺替你求得平安符,你戴在身上,定能好轉。”
葉清瑤盯着平安符,隻平靜點頭:“嗯。”
又過了兩日,葉清瑤的病氣也漸漸散去。
在屋内悶久了,她披上外披來到了院内。
秋風瑟瑟,樹葉已枯黃。
葉清瑤坐在魚塘旁,一點點灑着手裡的魚食。
這時,從府外提着一籃子雪梨的下人上前來。
“王妃,今年的新鮮雪梨買來了,可以做雪梨膏了。”
聽見這話,葉清瑤動作一頓,視線落在那籃子雪梨上,眉心一皺:“做雪梨膏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