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毫無底線,完完全全地站在她這邊,哪怕被父母罵大逆不道,哪怕被整個家族說忘恩負義。
可她就不。
她安靜的好像不存在于這個家裡。
隻有每晚回到家裡,行使着丈夫的權力,将她緊緊抱在懷中,才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的存在。
那三年,受煎熬的又何止是她一人?
他封墨言想愛不敢愛,想護不敢護。
明明每天很盼着早點回家,盼着快些見到她,卻偏要逗留到深夜裝出一副不得不回家的樣子……
那幾年,他都懷疑自己人格分裂了。
楊千語聽着他猶如天方夜譚一般的“坦白”,整個身心都在搖擺震動。
她瞪着眼眸,石化一般盯着眼前的男人,嘴巴動了動,卻不知該說什麼。
這,完全颠覆她的認知!
吱嗚了好一會兒,她神色擰曲地吞吐出一句:“你……是不是,心理變态?”
封墨言沒生氣,反倒自嘲地笑了笑,“也許吧……”
這些心理活動,暗暗深藏了這麼多年,他從沒跟任何人說起過。
更沒說其實他一點都不想離婚,也很後悔離婚。
可當時是楊千語主動提出的,那該死的男性尊嚴讓他壓不下高傲的頭顱去挽回,便順口應承下來。
“既然當年的誤會也已經消除,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根本就沒與你無關,那我們之間……”
該說的都說了,封墨言舔着一張老臉,眼眸深深地望着她,再次提出複合的意思。
“就算看在三個孩子的份上,為了給他們一個完整的家庭,我們……”
楊千語心跳混亂,腦子根本無法思考,她甚至都不敢看向男人深邃的眼眶。
别開眼,沉下臉,她低聲道:“這些年,你獨自帶着希希,我獨自帶着兒子,不都過得挺好嗎?何必要捆綁在一起,彼此都不自在。”
封墨言滿眼殷切地期望着。
他以為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這女人總該釋懷,總該放下過去了吧!
不說感動到撲進他懷裡,起碼也應該順着他給的台階,别再吊着了。
可她毫不猶豫地拒絕。
封墨言盯着她,臉上的神色漸漸僵硬。
“你還是不肯原諒我?”
“不是……”
“我看你明明就是!要麼……你看上那個老外了?他家皇親國戚的身份很尊貴是吧?”
一怒之下的封大總裁,又開始口不擇言,臉色
生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