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蒂聽得瞪大眼眸,有這回事?!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相信我的感覺,這也是我當時為什麼讓你投靠宮北澤的原因,我可是很認真做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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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蒂這邊,淩飛揚出差回來後,得知貝蒂腳受傷了,非要來看望她。
貝蒂住在宮北澤家裡,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學員,還是個男人,來人家家裡來?
這太不禮貌了。
她一再拒絕,可淩飛揚還是說要見面。
沒辦法,她想了個折中的主意。
約了淩飛揚在咖啡廳見面,說順便給他正常上課。
淩飛揚的心思再明顯不過,他就是想追貝蒂,隻要能見到人,在哪裡都行。
可貝蒂的腳恢複了幾天,雖疼痛緩解,但走路還是很不方便的。
一早,她趁着宮北澤還沒上班,趕緊起床,很不好意思地等在客廳裡。
宮北澤下樓看到她,眼神頗為詭異地瞥了好幾下,才問:“你有事?”
貝蒂先賠笑
臉,“你去上班,能不能帶我出去?”
宮北澤正喝水,聞言放下水杯轉頭看她,眼神上下打量,“你都這樣了,還不安分?”
“不是……我的學員,我今天有課的。”
男人瞬間明白,“那個小白臉?”
“你……你幹嘛這樣說人家。”
“實話。”
“你就說行不行吧。”
宮北澤臉色淡淡,沒說話,但等收拾好一切,快要出門時,突然回頭看向她:“那走啊!還等我來擡你?”
貝蒂臉色一喜,連忙滑着輪椅上前,可到了客廳外的台階,頓住了。
宮北澤本來都已經走向停車位了,見狀又反身回來,推着她從旁邊的無障礙通道下來。
上車時,她自然沒辦法,又眼巴巴地看向男人。
宮北澤一臉不耐煩,可還是二話不說又将女人抱起,扔進車裡,收了輪椅丢進後備箱。
貝蒂坐在後座,透過車窗看着男人眉頭緊蹙滿臉煩躁的神色,不知為何,嘴角卻咧出笑來。
怎麼會有人這麼分裂呢?
瞧着好可愛噢!
一路上,宮北澤都在接電話,看來很忙。
兩人沒怎麼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