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北澤都要忍不住了,見她不配合,以為她是不樂意,隻好緊咬牙關離開了她。
貝蒂尴尬極了,看着他滿臉通紅,大汗淋漓,吞吞吐吐地道:“冰袋……你把冰袋弄到我身上了。”
宮北澤往下一看,原來她的手不停地在兩人身體間撥弄,是想把冰袋推下去。
可他貼得太緊,撥不下去。
這……
他連忙翻身下來,聲音粗噶,“對不起。”
貝蒂一下坐起身,将冰袋拿開,本能地用手捂在小腹上揉搓。
實在是太冰了!
他都沒感覺的嗎?
聽他說對不起,貝蒂回過頭去,見他身體依然哆嗦着,瞧着很痛苦。
“你不用說對不起,我——我剛才……”
她想說,剛才不是拒絕他的意思。
當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
宮北澤忍不了了,這一打斷,他沒有繼續下去的勇氣,隻好再去泡冷水。
貝蒂見他突然坐起身,關心的話還沒問出口,男人丢下一句:“你回房間去,别再過來!”
下一秒,人進了浴室拍上門。
貝蒂傻坐在床上,回味着剛才發生的一幕,一手無意識地撫摸上自己的唇瓣。
臉頰紅透……
————
宮北澤還是把自己折騰進了醫院。
隻不過,名目不一樣了。
重感冒。
封墨言得到消息時,已經是中午。
他抽空去了趟醫院,見貝蒂在病房外坐着。
“你怎麼坐這兒?”封墨言好奇地問。
貝蒂看到他,立刻站起身,又看向他身後,“千語沒跟你一起來?”
“我從公司過來的,沒帶她。”
“噢……”
封墨言朝病房裡看了眼,低聲問:“他怎麼樣了?”
貝蒂說:“打了針,還在昏睡着……”
封墨言跟異性話不多,見貝蒂沒說為什麼坐在外面,他也沒再多問,隻是推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