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太醫為厲凡蕭診治,可厲凡蕭都一一拒絕了,他現在滿心地隻想着找他的雲卿。
直到這一日,厲凡蕭在城中找了一日,依舊沒有找到雲卿的哪怕半點身影。
他來到雲卿的墓碑前。
“卿兒,你到底在哪裡?求求你回來好不好?朕求你……”
厲凡蕭在雲卿的墓碑前暈了過去,再次醒來,竟然躺在一個簡陋的茅草屋子裡。
頭疼欲裂。
他強忍着疼痛,支撐起身子,門外剛好有人推門而入,是易成軒。
看到易成軒的那一刻,厲凡蕭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直接赤着腳沖到了他的身邊,抓住易成軒。
“卿兒呢?我的卿兒呢……”
如果仔細聽的話,不難聽出厲凡蕭語氣中的哀求,一個皇帝,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此卑微。
隻見易成軒的眼中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悲傷。
“她……死了。”
“什麼?!”厲凡蕭的臉上升起一絲薄怒。
“朕那日明明看到了她,你還敢跟朕說她死了。你是不是把她藏起來了?你告訴她,朕知道錯了,隻要她跟朕回宮,朕會像從前一樣對她好。對了朕已經遣散了後宮,從今往後,朕隻愛她一個人。”
相較于厲凡蕭的激動,易成軒的臉上卻始終很平靜,平靜中流露着濃濃的悲傷。
“皇上,那日見到你的時候,皇後娘娘她就已經……隻剩下一個月的壽命了,皇後娘娘這一次,真的已經死了。”
“不可能,真不相信!不相信!”厲凡蕭揪住易成軒的衣領,失控地咆哮道。
易成軒始終沒有抵抗,艱難地從懷中掏出一個荷包遞到厲凡蕭的面前。
“皇上,這是皇後娘娘讓我轉交給你的荷包和信。皇後娘娘臨死前說,本以為,這荷包再也不會交到皇上的手上了,可是,如今……把荷包交給了皇上,也算是斷了臣妾的一個念想。”
厲凡蕭松開易成軒的衣領,然後狠狠地甩開他手中的信和荷包。
“朕不相信,你休想那這些東西來騙朕。”
易成軒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皇上若是不相信的話,皇後娘娘說可以開館驗屍。那館就在那個墓碑下面。皇後娘娘得了痨病,本就……”活不了多久了……
隻是後面的話還沒說完,被厲凡蕭突然打斷。
“出去,朕不願意再聽你胡言亂語,朕要一個人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