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朕不願意再聽你胡言亂語,朕要一個人靜靜。”
易成軒離開以後。
厲凡蕭站在願意不知道呆愣了多久,才緩緩地彎下腰,撿起地上的荷包和信。
荷包上鴛鴦的圖案,一看便是雲卿繡的,一聞,還有淡淡的草藥的味道。
厲凡蕭有失眠的毛病,雲情是知道的,所以總會在荷包裡裝些治療失眠的草藥。
說是對厲凡蕭失眠的症狀有改善。
可是自從謝绾來到了宮中以後,厲凡蕭就情願戴那些香氣沖鼻的荷包,也不願意戴這個了。
厲凡蕭,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厲凡蕭眼眶通紅,輕輕的拍了拍荷包,将荷包上的塵土都拍幹淨,然後小心翼翼地帶在身上。
“卿兒,朕把你繡的荷包乖乖戴上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回到朕的身邊了。”
可是,回應他的隻有一室的寂靜。
顫抖着手翻開那一封信。
信上隻有短短的幾行字,娟秀的字迹一看就是雲卿寫的。
“年少織绮夢,原來水中月。一朝君王心,轉眼淚兩行。
凡蕭,請允許我最後一次如此叫皇上……
這輩子,雲卿并不後悔。
隻願下輩子,與皇上再不相見。”
看着信上的那短短的幾行字,厲凡蕭終于控制不住,痛苦出聲。
因為他知道,他終究把此生最愛他的那個女人……
丢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