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疾的風聲中,她沖着他扯着嗓子喊。
“閉嘴!”
一炷香後,般弱被小皇叔拽下了馬,踉跄着進了一個偏僻的院子。
“嘭!”
暴躁小漂亮一腳踹開了房門。
般弱眨了眨眼。
裡頭是一群白發蒼蒼的老頭子,用撕碎的花被單綁得跟大螃蟹似的,嘴裡還塞着一個馍馍。
漂亮小皇叔抓起一個顫顫巍巍的老頭子。
“我中毒了!”
“唔唔唔!”
“你唔什麼!解藥!”
“唔唔唔!”
“蠢貨!你再唔個試試?我宰了你!”
小皇叔掏出匕首,熟練架在人脖子上。
老大夫白眼一翻,暈過去了。
般弱:“……”
太慘了。
跟神經病沒法講道理。
般弱提醒神經病,問話之前先把馍馍拿下。
這一輪問話就順利多了。
“小公……公公公公子……可可可能……”老大夫額頭冷汗直流。
“利索點!舌頭不想要了是不是!”
神經病一言不合又拔刀了。
“小公子英俊潇灑聰明絕頂武功蓋世定是中了那奸人的迫害吃了一些不該吃的東西導緻氣血上湧經脈錯亂——”
“說重點!”
老大夫輕咳一聲,兩隻胖乎乎的手掌湊到一起,豎起大拇指,很不好意思點了點。
“什麼玩意兒?你敢耍我?你這身老骨頭是想散架了是不?”
老人家被欺負得快哭了。
“不是啊,小公子,老夫實話實說啊。”
“你說個屁!小動作那麼多!我砍了你手指頭!”
老大夫欲哭無淚,“小公子,老夫的意思是,欲解此情毒,适當縱情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