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欲哭無淚,“小公子,老夫的意思是,欲解此情毒,适當縱情即可。”
燕恨水的臉當場裂開。
般弱覺得自己是時候出場了,否則再不行動,她要被暴躁小漂亮大卸八塊,“既然是妾身惹下的禍事,妾願意一力承擔。隻是事情解決後,希望小英雄放妾身一條生路。”
對方陰測測刮了她一眼,“準。”
般弱立馬就跑,又被人勾住了腰帶,他煩躁瞪眼,“你想跑?”
“妾身要給爺辦事呀。”
他抿着唇,不放人。
般弱隻好招了招手,讓那倆黑臉門神過來,給了他們一錠銀子。
小皇叔眼神直勾勾的,如芒在背,摳門的般弱咬了咬牙,又湊了好幾錠,“勞煩二位……”
在黑衣人回來之前,般弱又半哄半騙,把人搬到廂房。
地窖裡還存了不少的冰塊,般弱請了大力士們敲得碎碎的,等漂亮小皇叔不情不願進了浴桶,她舉高盆子,嘩啦啦全倒下。
“咚咚咚——”
燕恨水的腦袋被冰塊砸了一下又一下。
他抓住她的手腕,從牙齒縫裡陰森森擠字,“你故意的?”
哪裡不砸非要砸他腦門上!
般弱當然是故意的,她跑路跑得好好的,結果遇見這個暴躁狂魔,不得不擱淺了浪迹天涯的計劃,試問誰不氣?
她内心腹诽,嘴上很甜,“哪有這回事!妾身隻是手滑!”她連忙轉移話題,“英雄你感覺怎麼樣了?”
燕恨水的雙臂挂在桶壁,慘白的臉龐染上厲害的殷紅,豔鬼般誘人,細長的睫毛挂着水珠,清淩淩的黑眸正生氣瞪着她,沒有半分降溫的迹象。
他反而想要暴跳起來将般弱的腦袋一口咬掉。
“咚——”
房門被敲響了。
般弱松了口氣,救兵來了。
她趕緊起身,撩開簾子去開門,濃烈的脂粉味兒差點淹沒了她。
一看,嚯,好家夥,八個。
般弱謝絕了黑衣人的探視,領着女人們排着隊進去,隔着一道珠簾讓小暴躁選人。
他一口咬在她手臂上。
完了,狂化模式開了。
“嘶——”
般弱倒一口涼氣,使勁去掰他的下巴,怎麼也甩不脫。
“都滾!”
小皇叔氣勢使然,女人們腳底抹油地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