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不知道,我死了好多年,沒有搭讪的經驗。”
沈橙:“反正在下面也寂寞,不如把他塞進馬桶帶走吧。”
般弱:“好主意,不過他頭有點大,切了再塞吧。”
對方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滿臉正直,于是他連滾帶爬跑了出去。
“救命啊有鬼啊!!!”
沖洗完傷口之後,般弱又去前台問了問有沒有燙傷膏藥,擠了豆粒大的膏狀,輕輕抹在人的手上。
“你不狠心的時候,還真溫柔。”
沈橙低語。
“老娘一直都這麼溫柔。”般弱翻了個白眼,“對你除外。”
他動作一頓,擡頭看人。
從那一天開始,她好像從來沒有臉紅過,除非是熱的。即使是做了那麼害羞的事情,卻比男生的他還要來得更冷靜。
沒有失控,也沒有意亂情迷。
半晌,沈橙咽下了喉嚨裡那句“為什麼”。
他還在期待什麼?期待她心軟?期待她愧疚?還是期待她浪女回頭?
燙傷膏在手背上抹開,一陣清涼,而沈橙的心也漸漸冷卻。
倆人重新回到位置上,菜都上好了,五菜一湯,葷素搭配。
除了一盤綠的,全是般弱愛吃的。
教授媽媽心思細膩,似有若無看了點菜者一眼,而對方低着頭,碎發遮住眉眼,分辨不清表情。
“對了,爸,你剛才想要說什麼?”
般弱的筷子率先向紅燒肉下手。
她嘴裡嚼着一塊,眼睛卻盯向了前方的傳菜小哥。
好腰啊。
“咳,那個啊……”
熊父試圖撿起話題氛圍。
“吃點綠的,身心健康。”
沈橙瞥了眼服務生,夾了一筷子綠油油的菜,中斷了熊父施法。
般弱全身上下細胞都在抗拒。
身為一株茶花精,怎麼能對綠色同類下手?!
“這菜名叫水性楊花,很适合你,多吃點。”沈橙笑容和煦。
般弱:“……”
她那叫釋放婦女天性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