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成了,而也默默換了。
這太奇怪了。
果然是被姐姐甩了吧,而且是那種特别凄慘的掃地出門!
衆人腦補了一通,頓時心疼不已。
死黨們:“……”
雖然被罵得狗血淋頭,但他們總算可以确認——
他們的甜哥是正常的,腦子沒壞。
大家哀嚎一聲。
我靠,熟悉的先抑後揚套路啊,這個哲學系的男人把他們玩得團團轉啊,太可恨了!
死黨們還想追問細節,被陳斯甜怼得啞口無言,默默反省。
般弱下午一點多醒過來,饑腸辘辘,是被餓醒的。
兩隻黑窟窿幽幽對着她。
“我草什麼東西!”
她幹脆利落一腳将眼前的東西踹下去。
陳斯甜發出慘叫聲,弱聲弱氣,“姐姐,是我!”
幸虧他小身闆結實,不然這一腳腰都癱了。
“誰讓你靠得那麼近。”般弱嘟囔,揉着脖子,“我還以為撞鬼了呢,你怎麼不起來?該不會是真被我踹廢了吧?”
“不是。”陳斯甜咳了一聲,分外尴尬,“蹲的太久,腳麻了。”
他其實找好了角度,還想給她一個浪漫唯美的午安吻來着,誰料開局就死。
般弱:“……”
所以是盯了她幾個小時?
你這作風有點小變态啊。
兵荒馬亂之後,兩人商量着出去吃中飯。
陳斯甜跟在後頭,很自然替她拎包,特别像烈焰紅唇大小姐跟最靓馬仔的出門排場。
門衛室給她來了個緊急電話。
“熊女士,你,你能不能來門衛室一趟?這裡有個男孩子,說是要見你,而且他昨晚淋了雨,還發着燒,勸他回家不回,去醫院也不去,我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去到之後才發現,對方的狀況更加惡劣。
都開始說胡話了。
“去醫院。”
般弱話音未落,陳斯甜就掏出手機,叫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