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拌飯”還是般弱教給它的新詞,象征着非常佛系的死法。
般弱:‘……要你何用。’
小魔元閉嘴了。
這天晚上,掌門處理完後續事務,難得同般弱一起用膳。
掌門師兄到了大乘期,連辟谷丹都不愛碰了,畢竟丹毒始終存在,容易産生雜質。而這一桌菜,是用上好的玉髓靈米跟天材地寶做出來的,偶爾吃一頓倒也無妨。
般弱給人斟了酒。
她知道大乘期高手的鼻子靈,耍手段根本逃不過他們敏銳五感,還不如大大方方地上。
“我不沾酒。”他說,目光清明如水,“要保持清醒。”
“那今晚……就不要清醒了。”她咬着唇,“我知道,你對我不放心,怕我會跑,這樣,我證明給你看好不好。”
證明?
怎樣證明?
聯想到她的上下句,掌門師兄的手指微顫,挪開目光,聲音也啞沉下來,“……不必,委屈,你自己。”
“我不委屈!真的!讓師哥快樂是我畢生夙願!”
她眼波灼灼,宛如映水桃花。
“……不,不害臊。”
他手掌落在膝上,不自覺摩挲起腰封的珠子。
心裡湧動着無名野火。
般弱知道他動搖了,立刻把自己的給幹了。
掌門師兄滑動喉結,猶豫片刻,也将酒杯湊近了唇,淺淺抿了一口。
辣的,嗆的,像是一團焰。
“師哥?”
她搖了搖手指,“看得到我嗎。”
“看,得到,别晃。”
他抓住她,漆眸湧上朦胧霧氣。
行了,真醉了,斷句都來了。
般弱趁熱打鐵,“師哥,你把那滴心頭血給我好不好,我現在想喝了,想跟你永遠在一起。”
他怔了一下,一言不發,慢吞吞地解開自己的腰封。
般弱:“?”
“心頭血,這裡,自己拿。”
他将她的手使勁摁着胸口,重複道,“自己拿。”
這怎麼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