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掌門喃喃道,“這下,真是老房子着火,沒得救了。”
“好端端的,誰能想到呢。”
般弱加入群聊,“這大殿怎麼給燒了啊。”
副掌門吓了一跳,轉過頭,難掩驚喜,“掌門,您回來了!”
“……嗯。”
太上長老們紛紛聚集過來。
副掌門又遲疑一瞬,“您這頭發……”怎麼又白又黑的?
像隻……蜜罐???
他看向般弱。
般弱可不背鍋,立刻回答,“我去到的時候,師哥的頭發就白了,還是多虧我,搶救了一下,讓他變黑了大半兒,剩下的一小撮,慢慢養着就回來了。”她拽着掌門師兄,“是不是我救過來的?是不是我的功勞?琴雪聲你神遊什麼呢你說話兒!”
掌門師兄低低嗯了一聲。
“都是你功勞。”
他又想起她的萬種柔情,竟是難以直視她的目光。
副掌門壯着膽子,“掌門,你在群仙塔遇見什麼了——”
那長明燈滴入了心頭血,與主人的心境息息相關,他就沒見過一盞燈的火勢能如此猛烈,還直接燒了供奉大殿。
說沒發生點什麼他一塊靈石也不信!
“殿裡的長明燈可曾受損?”
琴掌門有些生硬轉移話題。
“不曾,多虧太上長老,弟子都收好了。”
“那便好——”他的聲音還有點兒啞沉,“早點休息。”
說着他便把般弱給牽走了。
衆人面面相觑。
回的還是般弱的絕嶺瓊樓。
沒辦法,太絕山的琴瑟宮掌門師兄都待出陰影了,而他自己的太上山又隻有一間破茅草屋,可不是隻能到她的地盤來了。
“掌門,掌門夫人。”
門下弟子恭敬迎接。
他擺擺手,輕車熟路進了般弱的宮殿,嘭的一聲,關上朱門。
光天化日之下竟拆了道袍。
般弱:“?”
他召來了“君不見”,塞進般弱的手中,突然地跪下,羞于啟齒,“師妹,師哥,師哥那般放蕩,竟把你當成了夢境,索,索要無度,累得你破了法身,師哥,再無任何顔面去見先師!”
說實話,這個般弱倒是不怎麼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