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年長的女人一口拒絕了她,
用磕磕巴巴的官話說:“首領,
說你,
壞,
不能放。”
般弱:“……”
天地良心,
她哪有。
般弱滿臉郁卒,
被女人們推着,
獻給了她們的首領。
此時烏陵阿虜也換了一身,
織錦鑲邊的佛青色長袍,踩着一對烏黑氈靴。
他眼珠移到了眼尾,淡淡看了她一眼,“上馬。”
“去哪?”
般弱一手艱難扶住自己的翻檐絨毛尖頂帽,遊牧女郎的衣飾很是富麗,額頭綴着一條瑪瑙眉心墜,兩邊披挂着翡翠、珊瑚、珍珠等首飾。
三個字可以概括她這一身,美,沉,悶。
她後背捂出一層汗。
般弱最惱恨的是她腳脖子系了兩隻黃金鈴铛,一走動就叮當響——陣仗如此大,這他媽她還怎麼逃跑啊?
她想趁着人看不見偷偷解掉,被女人發現後,立刻制止了她這個舉動,叽裡呱啦一堆,表情很是嚴肅。
般弱聽不懂,但連蒙帶猜,也能猜到這鈴铛的非比尋常。
她不高興地走了一路,鈴铛摔得清脆,以緻于烏陵阿虜要她上馬時,依舊是一副不配合的樣子。
“你生什麼氣?”
烏陵阿虜緊皺眉頭,“上馬!”
他不欲與她多說,舉着她的腰,輕松甩了上去。
“你這是強搶婦女還是囚禁寵物呢?”
她甩着腳脖子的鈴铛,居高臨下望着他。
士兵們面面相觑。
這個女人到了他們的地盤還如此嚣張,究竟是什麼來頭?關鍵是頭兒,竟然沒有發火。
“不樂意戴?”
烏陵阿虜瞳色暗沉,燃着一簇幽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