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太後還能窮到這個份上?
景鯉怒極反笑,偏偏發不出聲音。
他用僅剩的神智模糊地感應着,她将他翻來覆去地擺弄,很認真研究着什麼重要發現。
景鯉又羞又氣。
“嗯……五十七條,五十八條……”
般弱鼻孔裡塞着東西,連人腳闆都不放過。
最終,她大功告成,草草給人穿上衣服,馬不停蹄奔了出去。
幹啥呢?
打賭呗!
般弱深信經濟決定上層建築,因此當皇後那段日子,除了攢小金庫,就是在走人脈。她在外頭有一群風騷小姐妹,諸如全國連鎖酒樓的老闆娘、全國連鎖賭坊的老闆娘、全國連鎖玉器店的老闆娘等等,全是壕無人性的富婆。
富婆就愛跟富婆一起玩,這不,膽子最大的賭坊老闆娘見戰争危機解除,一時高興,就下了賭注——打賭西絕王身上的傷痕究竟是單數還是雙數的。
般弱心道,還好是地下賭坊,不然被男主發現了,賭坊就要關門大吉以死謝罪了。
此時賭坊内院,酒樓老闆娘心有餘悸,“嬌嬌你是瘋了吧,下這種賭,那位的——”她将手放到脖子上,做了斬首的姿勢,“可不是什麼好玩的。”
玉器店老闆娘也深以為然,“昨天那位剛血洗了皇宮呢,你今天就搞事,小心被盯上啊。”
倆個小姐妹一說,賭坊老闆娘有些後悔起自己的輕率了,她慫慫地說,“要不我現在就跑路?”
“來了來了姐妹們我來了!”
一道人影風風火火闖入内院,般弱有特殊令牌,外頭的人沒有攔她。
“你今天怎麼有空出來了?”仨閨蜜喜出望外。
她們義結金蘭姐妹團中,就屬這位神秘,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平常約馬吊,總是三缺一,讓她們怨念很深。
“我來下注啦!”
般弱目光灼灼,生出一叢叢小火苗。
“西絕王身上的傷痕是雙數!”
衆女:“?”
賭坊老闆娘掩嘴一笑,“什麼呀,說的好像你親手扒了人家的褲子數的。”
般弱點頭,“他看起來腰很細,實則重的要命,老費勁了。”
衆女:“!”
令人扼腕的是,不管般弱怎麼說,她們就當是個笑話。
西絕王是什麼人?從屍山火海裡爬出來的修羅,彎弓飲羽,勇冠三軍,這樣的男人,誰敢近身?更别說是扒人……咳,好女子非禮勿言!
般弱:白忙活了一趟。
最終她們姐妹四人椅子一拉,嘩啦啦打起了馬吊。
不知道是不是摸了男主的身體,般弱的手氣特别好,歐皇附體,一展雌風,其餘仨人羨慕得眼紅。賭坊老闆娘懷疑般弱這個小滑頭出老千,但她沒有證據,隻能堅強支撐着她賭坊一枝花的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