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摸了男主的身體,般弱的手氣特别好,歐皇附體,一展雌風,其餘仨人羨慕得眼紅。賭坊老闆娘懷疑般弱這個小滑頭出老千,但她沒有證據,隻能堅強支撐着她賭坊一枝花的派頭。
般弱将閨蜜們的荷包榨得幹幹淨淨,一點響聲都聽不見。
“不玩了,我相公來接我了!”
玉器店老闆娘率先脫身,再摸下去她傳家寶手镯都得抵押上啦!
“我家死鬼應該也來了,我去瞅瞅。”
同樣輸得精光的酒樓老闆娘拍了拍自己臉蛋,還給般弱放了狠話,“你等着,下次我定殺你個片甲不留!”
般弱笑眯眯點頭。
她打算在賭坊裡留個飯,老闆娘的手藝是一絕的。
賭坊老闆娘很嫌棄,“揣了我的銀子,還要我做飯,你有沒有點良心?”
“哎呀,姐姐,你就從了妹妹吧——”
般弱使出拿手撒嬌絕活。
沒等倆人談妥,外頭的姐妹匆匆折返。
衆女擠眉弄眼。
“好俊俏的小郎君啊!沒想到你是老牛吃嫩草!難怪要藏着掖着不讓姐姐們知道!”
般弱:“?”
她推門去看。
一輛馬車停在巷尾,邊上坐了兩個小家夥,粉雕玉琢,天真伶俐。而年輕男人扒了某戶人家的牆頭,身手矯健摘了一兜半青半紅的棗子。她要是記得不錯,這家夥是不愛吃棗的,那兄妹倆随了她的口味,才饞這些野果子。
估計是被慫恿的。
她嘴角微微抽搐。
我的大将軍,您可真行啊,光天化日之下,偷人棗子。
大概是她把男主的歐氣吸光了,下一刻那戶人家就來人了,拿着條竹竿指着他,罵得人狗血淋頭。
景鯉不痛不癢地受着,還順手分贓,給了兄妹倆。
般弱後腳一走,他就差不多清醒了,心裡很複雜。情報告訴他,她的落腳地點在賭坊,還打了一個關于他身上傷痕的奇奇怪怪的賭,讓他天靈蓋都酥麻了。景鯉二話不說就去撈人,但又不想自己表現得太急切,于是晃悠兩隻小的一起出去了。
般弱踏出了門口。
他的棗子遞到半路,餘光一瞥,貓眼清淩淩看着她,有些驚慌失措——像極了幹壞事被家長逮住的模樣。
“這損失多少錢,我賠給你們。”
般弱跟人溝通。
“這棗樹可是咱們秀才老爺親手澆灌的,沾了文曲星的氣運,多少錢都買不到,被你這小相公霍霍了……”老大娘很不滿。
小相公?
景鯉心中悸動,耳朵轟鳴。
“是是是,我小相公剛從鄉下過來的,不懂事,您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