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也給自己幹了一杯。
噸噸噸。
她還打了個飽嗝。
“哇,好辣。”
洛深的表情更冷了。
直到——
這人醉在他的腿上,說起胡話來。
L哥眼皮狠狠一跳。
他立即奪過她的酒杯,借着燈光一看,杯底殘留着碎裂的綠痕。
黑發男生低頭聞了下,茴香淡淡。
苦艾酒,綠色缪斯,45度以上的烈酒。
“陶少之前喝過酒嗎?”
洛深摁住腿上亂動的腦袋,冷聲問着衆女。
她們面面相觑,“沒有,陶少喜歡吃一些小食,呃——”
般弱環抱住男生的精瘦腰身,癡癡地笑,“蕾蕾,你真可愛!”
L神面癱:“我不是蕾蕾。”
般弱:“蕾蕾,我對你一見鐘情嗷嗚。”
L神持續面癱:“蕾蕾改名了,叫深深。”
黑發大魔王掐住她的臉蛋兒,眼神核善,“來,跟,我,念——深,深。”
般弱:“……”
日。
好一個無恥的電競牲口。
般弱就當聽不見,在他腰上鬧,“蕾蕾,我好喜歡你,你,你跟我回去,回去見爸媽好不好?”
男生大掌罩住她的腦袋,微微一僵。
他深吸一口氣,“你們誰是蕾蕾?”
頂着黑發男生殺人般的目光,衆女連忙搖頭。
她們萍水相逢,可不是陶少口中牽腸挂肚的紅顔知己。
洛深迅速開啟頭腦風暴,小少爺的初戀是高中同學,叫湯蓉,他們也見過,那個女人明顯是把小少爺當備胎,根本不在乎他的感受。那麼,這個蕾蕾也是麼?跟他分開的半個月之間,他寝食難安想得失眠,他卻在另一個女孩的身邊當舔狗?
他的心髒疼得蜷縮起來,可他依然不覺,嚷嚷着喊,蕾蕾,我愛你,蕾蕾,跟我結婚吧,蕾蕾,我想跟你生猴子。
他對着一個,手無寸鐵,視他如軟肋的人,舉起了刀。
洛深垂下手,握緊拳,指甲嵌入掌心。